君知浩更是把君子衿恨得咬牙切齿。虽然他无法证明那把火是君子衿放的,但直觉告诉他,这事跟那个该死的魔女脱不了关系。
君子衿那个魔女可把他家害惨了,他誓一定要让她好看。
君知浩的咒骂声一字不漏的传进了屋顶两道淡淡的影子的耳朵里。
飞鹰气得就要下去整点乐子,君子衿拉住他:
“再看看。”
飞鹰紧忍不住开口:
“主子,那君知浩扬言要让您好看,咱们就这么放过他?”
君子衿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轻笑道:
“就凭他?他若识趣,我便留他几分颜面,若是执迷不悟,哼,这君宅的好戏,不过才刚刚开场。”
下面,君正员的怒火被恶心和恐惧代替,他跌跌撞撞地退出屋子。
背后留下的是李氏无言的泪水和深深的绝望。
君子衿和飞鹰蹲在房顶,将一切尽收眼底。
她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低声对飞鹰说:
“这君宅的戏码都可以编成话本子了。”
“不过,飞鹰,你那把火放得够水准,李氏那颗大光头怕是要顶一辈子了。”
说到这里,君子衿乐得笑出了声来。
飞鹰差点没忍住伸手去捂她的嘴巴。
“主子,你可小声点。”
飞鹰那厮亲眼看见自己的杰作也是一脸得意,那把火可是他亲手放的。
君子衿觉得没啥看头了,主要是房顶怪冷的,再待下去,她怕是要冻成冰棍了。
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对飞鹰说:
“飞鹰,咱们撤,这屋顶实在冷得受不了,再待下去,我这魔女的名号可就得改成‘冰雕美人’了。”
君子衿裹紧了身上的披风,呼出一口白气,嘟囔着:
“这鬼天气,屋顶真不是人待的。”
矫情,他不就天天待在屋顶或是树上么。
飞鹰扁扁嘴,正要带着君子衿悄然离开,却见城东文府方向燃起了熊熊大火,不过一会功夫,冲天的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君子衿嘴角的笑又深了几分:
“今晚还真是热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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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君子衿照常早早的去了医院。
一进办公室,早到一步的贺玲儿就像只欢快的小鸟,一脸幸灾乐祸地凑了过来:
“子衿,昨晚文府被烧了个精光,听说文佳和的头被烧光了。”
君子衿微微挑起修长的眉毛,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被火烧掉头的狼狈模样,又多了一个大光头,这剧情可比她想象中还要精彩。
她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火是你放的?”
贺玲儿一双明亮的眼睛扑闪扑闪,眨了眨,仿佛天真无邪地说:
“我哪有那本事,那是我哥哥干的。”
君子衿微微一笑,语气轻松地说:
“改天请你哥哥吃饭。”
贺玲儿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她问道:
“能不能叫上辰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