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槐循着声去看虞知月,眼眸雾蒙蒙的充着水汽,脑袋一点一点的,像是困极了。
虞知月张开口,又合上,来回纠结了一会儿,问她:「……你是人妖吗?」
裴槐看向她的眼眸疑惑明显,说出的话迟钝缓慢:「人妖……是什麽?」
虞知月换了个问法:「阿槐是……男生吗?」
裴槐听到这个问话,脊背有一瞬间挺直,他看到房间没人,抬眸去看虞知月,伸出食指在唇间嘘气,话语小心又谨慎:「不可以说的……」
还是醉酒的模样,说出的话尾音拖得有点长……
见「她」这模样,虞知月还有什麽不明白的,在确认的那一瞬间,她大脑空白一片,她甚至怀疑自己魔障了。
她僵硬着身体在房间来回走了两步,看见还呆呆坐在椅子上的裴槐硬着头皮先把人衣服穿好後,塞到床上给她丶不丶是他盖上被子。
然後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发呆。
裴槐躺上床没多久就闭眼睡熟了,虞知月目光一寸寸从裴槐的脸上扫过,妆後的清隽不是错觉,还有他平日藏在衣领之下的喉结……
裴槐是个男人?
虞知月觉得自己是不是也喝多了。
她悄声走出房门,瞥见姚溪屋子的灯还没关,便走进去。
姚溪在收拾行李,见她大晚上来着自己睡觉,惊讶地调侃她:「哟,想起旧爱了?」
虞知月眉头紧锁没说话。
「怎麽了你这是?」姚溪难得看虞知月这个模样。
虞知月望着姚溪,长叹一口气,又回了房间。徒留下姚溪一个人摸不着头脑。
无人知晓的夜里,虞知月失眠一整晚,睁眼到天亮。
……
裴槐扶着有些痛的脑袋从床上起来,脑袋怎麽这麽痛?记忆一点点回笼,却他只记得他喝了一杯米酒之後,被虞知月带回房间,剩下的记忆全无。
「系兄,昨晚发生什麽事情了?」裴槐只能寄希望於系统。
【宿主,在你喝第一口酒的时候,我就宕机了。】
系统也不知道,裴槐低头看自己的寝衣,没等他回忆起什麽,就听到房门开关的声音,不知何时起床的虞知月从外面走进来。
「正好,你醒了,还说喊你起床吃早饭。」
「知知,我昨天好像喝多了……」裴槐试探着问。
「是有点。」经过一晚上的消化,虞知月好不容易给自己疏导通了,但此刻又见裴槐长发披散,眉眼秀美,阳光下美若天仙,心里头的疑问又起,阿槐真的是男人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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