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他牢牢抱住,在她挣扎间,温香软玉蹭着坚实的肌肉,如同火星子投入枯草般,不可收拾。
陆彻并不管她答应与否,自?顾自?说着,“卿卿,我想在这里”
“你放肆!”却挣脱不开,只?能任由他一双大手上下游走,腰肢上的滚烫仿佛在催着她就范。
陆彻不知得逞了哪一步,手中动?作不减,满足喟叹:“殿下,我就喜欢听你说这句。”
他放缓动?作,揉弄着她细长莹白的脖颈,再往前?伸,轻轻捂住她柔嫩的唇。
“卿卿,小点声?,不准叫别人听到。”
娇软早已化成水一般任由摆弄,他控制着动?作,避免了旁人在外面看?出端倪。
马车本就厚重华丽,隔绝了声?音,稳稳向前?行驶,无人察觉在这一方小天地里早已春色滚烫。
不知过了多久,一番激烈后陆彻感觉到有两行温热的泪顺着他指缝流下,流到手腕间已经变得凉凉的。
他知道,这次卿卿不会怪他,安抚着吻了吻君卿的耳垂。
“卿卿,喜欢吗?”
君卿不语,任由陆彻为她清理了一番,帮她重新穿戴好衣裳,扶正了发髻,重新将掉落一地的金钗、南珠串戴好。
陆彻慢慢喂了君卿一盏茶水,拿着浸湿了丝帕轻轻擦着她的眼?角,才重新把她搂在怀里。
抚着她的背轻声?哄着,“好了,好了”
果然,也许是因为陆彻话太多,君卿确实一整天没再理他。
一整天舟车劳顿,当日到了行宫后,皇帝便命一行人各自?休息,夜晚的行宫静谧安详。
明月当空,虫鸣声?渐渐清晰,比虫鸣声?更响亮的是禾嘉公?主?府。
碎了一地的瓷盘玉瓶被金碧辉煌的琉璃彩灯映照得璀璨耀眼?,君盈仍不解气,抄起手边紫砂壶往刘冉身上扔去。
“你这个贱男人!说!闻郎被你卖到哪里去了!”
刘冉侧身躲过茶壶,怒气冲天,“一个戏子竟敢妄想做驸马,他死了!从今以后,你也给我老实点!”
君盈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刘冉再也忍不了闻仁在府里上蹿下跳了,他才是驸马!
“你!你!他是戏子,你又算什么东西?你们刘家树倒猢狲散,你还以为你是从前?那个刘公?子啊!”
刘玉已经被皇帝找了个由头贬去西南千里之外,刘家那些子侄也被清洗了个干净。
“好,好。我不是个东西,你以为你就有多高贵吗?你们张家背地里做的那些诛九族的事,真以为旁人不知道?”
君盈扶着肚子拿起手边花瓶便几步走上前?要砸在刘冉脑袋上。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这个贱男人,贱人”却被刘冉躲了过去,君盈也顾不上肚子了,挥起来再往刘冉身上打去。
“皇后日日在皇帝汤里下药,你以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