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青岫将人放在床上,将他脸颊的发丝撩到耳朵后面:“宁宁,还记得上次我是怎么和你说的吗?”
宋宁费力地躲闪着,试图挪动身体,往后退去,想要避开风青岫,也不愿意继续接下来的事情。
“你给我滚开!”
风青岫不停,一把抓住宋宁的脚腕,将他扯回来。
手腕上的血玉镯子更是听话的不行,化作一条红色的绸带,牢牢地将宋宁的手腕捆在床头,不给宋宁一丝一毫反抗的机会。
“宁宁,你总是不听话。”风青岫从袖子里掏出一枚丹药,面无表情地说,“但我又实在不愿意伤害你,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惩罚方式了。”
宋宁:“那是什么东西?”
风青岫将丹药按在宋宁的唇边,漫不经心道:“催情之药罢了。”
宋宁瞳孔地震地看着风青岫,没想到他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拿开!”宋宁竭尽全力地扭头,试图避开丹药。
可是根本不行,风青岫捏住了他的脸颊,逼着他吃了下去。
宋宁剧烈的咳嗽着,试图吐出来。
那丹药入口即化,根本吐不出来。
“风青岫,你这个疯子。”
而疯子只是微微摆了摆手,那束缚住宋宁的红绸重新变回了镯子。
风青岫眼中全是占有欲和令人发指的偏执,可更多的是胸有成竹,他怜爱地抚摸着宋宁地身体,轻声说道:
“你放心,我尊重你的意见,我不会碰你的。”风青岫话锋一转又道,“如果你忍不住的话,也没关系,可以试着求我帮帮你。”
“风青岫,你这个王八蛋!”
第一次被人骂的风青岫,愣了一下,笑的更开心了。
风青岫:“希望宁宁待会也能如此有力气地骂我。”
一股难以言表的酥麻感自尾椎节节攀升,身体变得炙热无比,甚至越发的敏感。
宋宁咬着牙,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脊背弯成一抹月。
如潮水一般的情欲正不断地冲刷着他疲惫脆弱的理智,将他带入一个醉生梦死的境地。
他难受,他饥渴,他恍惚,他被折磨的要发疯,不可控制地想起以前,他就是在这张床上和风青岫颠鸾倒凤。
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宋宁狠狠地厌弃。
因为宋宁知道,风青岫是在逼迫自己。
利用那颗催情丹药逼着自己求他,向他求欢,向他求爱。
就像是昔日自己爱着他的时候那样。
如果说,以前那些水乳交融,他还能自欺欺人说是强迫,说是身不由己。
那现在,他若是当真屈服与这药效,便真的是自甘堕落了。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无数次。
直到最后,或许就再也没有了下线。
可是,他真的太难受了。
理智告诉他,这是不对的,可是他的身体,他的灵魂,他的所有,都在疯狂的叫嚣。
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掉落,宋宁的喉咙发出呜咽声,十指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