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就有一些可疑的人,似有若无的靠近,最近他回了帝都大学,挺高调的,学校官网也报导了。
再者颜舒这边,保不齐那些人又要整点文章出来。
周铎点头。
宁然转头看了他几秒,忍不住开口道,「舒舒现在挺好的,如果真的觉得抱歉,最好不要再有其他的想法,别让她再陷入两难的境地了。」
周铎蓦地脸一白,「我……」
「周铎,我从来不觉得你追求自已的梦想有什麽错,如果你好好道别,或者悄悄离开,或许我们不会像这样。」
宁然沉沉呼出一口气,「你知道吗?舒舒那段时间抑郁症,她自残。」
甚至连她都不知道,她看到了颜舒手臂上的划痕,甚至怕被发现,她划在了手臂内侧。
所以宁然一步都不敢离开她,周铎临走时说那些话,像刀子一样扎在颜舒身上。
自从颜父颜母离开後,颜舒格外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就连最好的朋友都开始否定她。
或许压死骆驼的从来不是最後一根稻草。
周铎蜷着手指,愣愣的看着颜舒离开的方向。
…
侍者帮他们推开玻璃门,颜舒步伐有些踉跄,宁然小心的扶着她。
颜舒抬眼,视线定格在一处。不远处男人身形修长,身影在路灯下拉出的影子很长,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麽,西服搭在臂弯,西裤包裹着笔直的长腿。
听到动静,裴祁安抬头。
迈着长腿朝他们走过去。
颜舒愣愣的看着靠她越来越近的人,突然俊脸在面前放大。
「喝酒了」
颜舒点点头,「喝了一点。」
「回去了吗?」
「嗯。」
裴祁安才轻轻扶过她。
「裴先生,你好。」周铎朝他伸出手,「我是舒舒的朋友。」
待颜舒站稳後,裴祁安才伸出手,「你好,我听舒舒提起过你。」
周铎愣了一下,喃喃道,「舒舒跟你说过啊。」
「不早了,我带她走了。」裴祁安用了点力将手抽了出来。
「抱歉。」周铎收回自已的手。
裴祁安脸上挂着温润的笑,「宁小姐,我送你吧。」
「不用,我叫了车。」x
「你喝了酒,太晚了,不太安全,正好顺路。」裴祁安说道。
宁然也不再推脱,取消了手机上的用车。
周铎抿着唇看着渐行渐远的汽车,脑海里想起他母亲对他父亲说的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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