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同事卫东来,大家都叫他东哥,排了很多年终於排上号实现自驾上班,结果那天早上一个不留神,在一个很挤的窄道碰到一骑车横穿的大爷。
他刹的快,大爷身体素质不错,两脚支地稳的也快,但东哥还是吓得一身冷汗。
他二话不说下车查看情况,又是赔礼道歉又是询问大爷要不要去医院检查。
谁知道那大爷看一眼他的车,摆摆手,直接说没事,让他下回开车注意点,然後自己骑上车滋溜溜走了,东哥恨不得当场报个警自证——他先走啊,他也让我走的啊!
摄像俞哥跟大家分享经验,说起自己的房东也是这麽个老大爷,年纪大还不缺钱,遇上事儿了你别刚,客客气气把话讲明白,该做小伏低你就认,人未必跟你一般见识。
但你只要敢刚,给人脾气激起来了,那不得了,声如洪钟的跟你对骂,你年轻他年迈,一点不带怕,敢动他立马倒地上,到医院所有检查来一遍!
打工人每天工作累得要死,谁都不想一时称勇惹麻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遇上这种有钱有闲还能折腾的大爷,真的不如一开始就装孙子。
当时花妹在旁边补刀:「人大爷当时估计在想,开的车还没我家保姆的贵,能讹个啥呀。」
一屋子人大笑。
虽然大爷无敌,但魔法可以打败魔法。
林窈绘声绘色,自己先笑起来:「白哥说,他看到过两个大爷吵架,俩人吵了一路,吵到脸红脖子粗,最厉害的时候终於冲上去,他以为要开打了,结果鼻尖对鼻尖继续骂,就是不动手,最後两人一起躺地上了……」
看,连有恃无恐的大爷都知道,手是不能轻易动的。
这是成年人的法则。
不相干的话题轻易的将情绪和氛围带离了前一刻的尴尬和窒息,林窈转回脑袋,就这麽撞进一个安静带笑的眼神里。
他凝视着她,像在看一个活体情景喜剧。
不等她避开,周仲霄忽然垂首下来,双臂重新收紧,用自己的鼻尖抵住了她的鼻尖,一个冰凉,一个温热,均匀过度。
周仲霄淡淡道:「打一架吗?」
林窈避无可避,「神经病。」
「我是神经病,那你是什麽?哭泣包?」
「哎!」陡然扬起的语调充斥着不满和警告。
周仲霄轻轻笑起来,林窈看着刺眼:「笑个屁笑!」
周仲霄轻擦她的鼻尖:「你说我今晚要是不回来,明天是不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林窈:「……」
「捡回一条命,笑笑不应该吗?」
说不上时机合不合适,但林窈还是把他刚才那句话还给他了,比起他的疑惑,她更多是嫌弃:「你怎麽变成这样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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