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弦说:“木木的学习计划,我来帮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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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知木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他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黏糊糊的,想依靠撒娇从虞弦这里蒙混过关。不料严梁胥看穿了他的小把戏,一把将他拽走。
“好,”严梁胥说,“明天中午我去高三部找你,哥,我和你一起弄。”
免得到时候岑知木一撒娇,虞弦又给他放水。
岑知木:“……”
“胥哥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过了十二点,值班的老师都睡下了,不会再出来巡逻,岑知木走在严梁胥后面,低声碎碎念:“那你这么不信任我,算什么?”
严梁胥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他:“算你偷懒耍滑,算你不思进取、不知上进。”
岑知木:“……”
他险些没有控制住音量,在楼梯上叫出来:“我也没有那么差吧!”
“安静些,”严梁胥一把捂住他的嘴:“要是被老师发现了,明天就真的出不来了。”
第二天早上,岑知木还在纠结什么学习计划的事情。他去超市买了巧克力牛角包,天冷了,牛角包里面的巧克力酱有点凝固,没那么好吃了,但是这种面包的包装不能放进微波炉加热。
岑知木一边叹气一边把牛角包塞到衣服里,准备用体温把它暖一下。
回到教室后,季棘把自己的热水袋借给他,让他用热水袋捂面包。
岑知木把热水袋放到肚子上,牛角包夹在热水袋和他的肚子中间,“好冷啊。”
“现在还不是最冷的时候,”季棘吃着火腿肠,说:“哎,真受不了。”
岑知木学他说话:“受不了,真受不了。”
坐在前面的赵观棋转过头,给他们俩扔了几块咖啡糖,打着哈欠说:“冷还好说,主要是早上起不来。岑知木,我现在不说你傻了,住校多好啊,我每天上学路上脸都要冻僵了。”
他虽然是走读生,但是要自己骑电车来学校。
岑知木把手伸到肚子和热水袋中间,捏了捏面包,感觉面包有点软了,拿出来撕开包装。
季棘和赵观棋都看过来,季棘问:“你怎么天天吃这个面包啊。”
岑知木咬了一大口面包,两腮鼓鼓的很可爱,含糊地说:“因为好吃。”
季棘说:“中午我也买一个尝尝。”
严梁胥恰好拿着水杯经过后排,闻言停下脚步,提醒岑知木:“中午记得跟我一起去找虞弦。”
岑知木不情愿地哦了一声。
严梁胥走后,季棘和赵观棋又开始小声议论,期末考试的时候,严梁胥和学委谁能考班里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