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期他只能无条件的服从。
面对面清楚地看到他吞咽的动作,让序鸣变得更兴奋了。
他扯下风宿阳挂在腿上的裤子。
粉色的和上面的一样好看。
原先还有半分冷静,这下全然消失不见。
他咬着搭在自己肩上的脚腕,一下又一下,留下一圈痕迹。
身下的人在他的各种动作中软得不成样子,失神的双眼微眯着看着天花板,当察觉到什么后双眼微微睁大。
但没有拒绝,而是用双腿勾住了对方的腰。
他们一次次在欲望中沦陷。
窗外的天亮了又黑,屋内一片狼藉。
期间风宿阳昏了几次,每次醒来都会看到身边那人托着下巴在看着自己,然后很快被带进情欲之中。
这样的疯狂就算是风宿阳常年训练出来身体都承受不住。
最后硬生生是被做到脱离臣服期。
恢复清醒的第一件事把人给铐上,然后自己昏睡了过去。
“你遇到我的那……
客厅中。
坐在沙发上正在喝水的风宿阳用余光看着一直贴在自己身旁的人。
只要他动一下对方立马贴上来。
比之前用肉干逗格格都有用。
“序鸣,被标记的那个人是我。”
序鸣点头,“对不起。”
放下手中的水杯,风宿阳叹了一口气,“我的意思是,明明被标记的那个人是我,为什么变得粘人会是你?”
侧过身子单腿盘在两人之间,风宿阳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不会离开,最起码在你解释之前我都不会离开这里。”
“那会离开我吗?”序鸣立马追问道。
风宿阳眼中一片平静,这一周的时间虽然浑浑噩噩占据大多数,但是最后两天逐渐恢复清醒的他,在脑海中了很多。
陈鲁那天说的话他仔细想了想,关于多年前那场暴乱,后来军盟中种种举动似乎都是在想要掩饰什么。
原先他不会过多的去掺和这些事情,他想要做到的也就仅仅是守护好风家,至于那些勾心斗角和弯弯绕绕,他从不过多干涉。
说自私或者是冷漠也好,身处这个圈子里,从小到大他看过很多也听过很多,所以当他决定走进去的时候,其实是格外的清醒。
但是在经过这件事情之后,原先那个唯一的坚定念想,现在似乎多了一个。
多出来的那一个和此时坐在他面前的人有关。
所以在他清醒之后让唐牧送过来一份文件。
那天早上,序鸣住处门外。
唐牧看着走来打开院门的好友,脸上还有手腕上的种种痕迹,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不言而喻。
把手中的纸袋递给他,“你要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