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宿阳放下手中的筷子,单手撑在饭桌上侧过头慵懒地看向他,问:“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序鸣没有想到他会问出这个问题,思考了一下,回他:“一种得到了就会让人沦陷的感觉。”
“比如?”风宿阳追问。
他的长发这段时间都没有打,比刚开始见到他的时候长了很多,不清醒的这几天时间中都是序鸣帮他清洗。
此时松垮扎在脑后的头发也是今天午睡后序鸣给他绑的。
序鸣很喜欢他依赖自己的这种感觉,也很喜欢他需要自己的那种状态。
就这样安静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在这次临时标记仅剩下的一小段时间里,序鸣无比的希望这个时间可以再长一点。
但是现实的一切都在告诉他要清醒了。
因为他的不及时回答,风宿阳撑着饭桌的手有点发麻,他收了手变成环抱在胸前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
序鸣知道冷静强大自持的那个他回来了。
指腹轻捻着自己的裤子,也收回眼中不舍得情绪。
序鸣说:“比如你看向我时的眼睛,比如你对我说话的语气,比如在我帮你扎头发的时候,你主动递过来的发圈,再比如你窝坐在我怀里就算一句话都不说,也会让我觉得无比满足,这些种种的感觉都会让我沦陷。”
也很不舍。
风宿阳笑了笑,问:“我还有这种魔力呢?”
序鸣的目光中满是真挚的神情,他点了点头,“你的魔力远不止这些。”
似乎被他夸奖的话弄得不好意思,风宿阳放下环抱在胸前的手,身体也坐的不那样直挺。
他朝着序鸣的方向倾着,这样的角度下他们望着对方。
中间隔着的距离不远不近,风宿阳微抬着的眼睛在这个角度下几乎看不见眼皮的褶皱,好看的桃花眼中含着一丝试探还有几分疑惑。
关于他缺失记忆的这几天时间里发生过的事情,想问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序鸣看出他的疑惑,说:“你想不起来很正常,临时标记后oga在差不多一周的时间中只能待在alpha的身边,并且陷入一种不去思考,只是通过最本能的原始接触去感受身边的人。”
“临时标记?”风宿阳问:“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生气了吗?”序鸣转动身下的轮椅想朝他走过去,在抬起的手机会要碰到他的衣服的时候,风宿阳躲开了。
一个很小的动作,让序鸣愣在原地不敢再动。
放下的手握着另一只紧紧交错在一起,因为用力手指扭曲,而他像完全感受不到一样。
口中不停地解释着:“我知道打抑制剂有多疼?”
“你当时的情况很严重,前面在浴室中帮你解决一次后很快又……”
“等等。”风宿阳打断他,问道:“浴室?浴室里什么事?”
序鸣眼神微微闪躲了一下,回答他:“就是和那次在车里我帮你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