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念:“殿下的人不是监视着他吗,看了就知道了。”
地道越走越窄是因为有人试图从冯家填堵,为何没堵就得问冯家人了,这也间接将他的披风弄脏了。
花念说完将给自己倒了杯茶。
一杯茶他其实也只喝了最开始那口,剩下的凉了便倒了。
吹着茶,魏宿突然靠了过来。
“花大人,你这云顶银针可卖过别人。”
花念轻轻勾起嘴角。
“不曾卖过,不过赠出过一些。”
魏宿:“都有谁?”
花念看着魏宿:“殿下,这不过是些个人私交,并未触犯国法吧。”
魏宿明白了,花念不想说。
啧,要是别人他就动刑了,偏偏是花念。
他坐回去。
刚刚那丝怀疑还在,花念提了神医
虽然只是随口一说,可联系他身上的事,处处透露着古怪。
花念淡定烤着炉火,任由魏宿打量。
马车渐渐出了城,花念也不问去哪里了。
折腾了大半日,他连午膳都还未用。
“殿下,给您办事连口饭都吃不上吗?”
魏宿挑眉,埋汰谁呢。
“停车。”
车停了。
花念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四周是树林,他放下帘子,老神坐着。
魏宿下了车喊:“下来。”
花念叹气,没有挪动丝毫:“殿下,冷。”
魏宿无语,花念穿的是他一倍多。
“生火。”
下面人速度极快升了火。
魏宿坐在火边:“花大人可以下来了吧。”
花念将炉子盖上,慢慢从车上下来。
魏宿递过去一只穿在树枝上的鸡,花念没接。
魏宿:“不吃?”
花念看着魏宿,有些许无辜。
“殿下,在下不会烤鸡。”
魏宿笑了。
他看花念比那闺阁里的小姐还要娇气,这也不会那也不会,衣裳沾了泥就不穿了,怕冷又体弱,嫌弃他的马车硬。
他将鸡拿回来放到火堆上烤。
“花大人,你小时候是被当成姑娘养的吗?”
花念笑着说:“殿下这是哪里话。”
魏宿烤着鸡,往上洒了盐。
花念:“盐少点,在下不吃这么多盐,烤得嫩一些,在下牙口不好。”
魏宿:“呵。”
花念轻笑:“殿下好手艺。”
两人枯坐了会儿,花念将一旁的饼拿出来烤热。
等鸡烤好,花念递过去一个饼。
“殿下辛苦了。”
魏宿将鸡分了一半给花念,拿过饼吃了一口。
花念看着这半只鸡,撕下一块吃了。
火候很好。
他吃了两口便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