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灼的主动超出白皎的预料,不过他没动,笑道:“你先回床上。”
这么可爱的言灼,他一点也不想让别人瞧见。
言灼乖巧地上了床,不过偷偷透过床帘的缝隙看下面的情况。
廖庭深像是死鱼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看样子是在怀疑人生,乔澜则委屈到不行,捂着脸小声啜泣。
“你们装够了没?没事就起来,还想打我陪你们继续。”白皎弹了弹身上不存在的灰,模样风轻云淡。
“你到底给言灼下了什么迷魂汤?”廖庭深愤怒到极致,竟出奇地冷静下来,扶着床架站起来,没有要继续动手的意思。
“有必要吗?”
白皎没有表情,廖庭深却偏偏从那张清绝出尘的脸上读取出鄙夷。
面前的人就好像再说他比他高,比他帅,还比他有钱,哪哪都比他好,有什么必要给言灼灌迷魂汤。
“你给我等着。”廖庭深撂下一句狠话。
“别忘了你家人都跟你说过什么,”白皎挑了眉,“你就是这么当狗的吗?”
廖庭深被自己父亲耳提面命一定讨好巴结白皎,决不能跟白皎作对,就是白皎让他当一条狗,他也只能顺从不能反驳。
这些话可都被廖庭深的父亲录下来发给白皎用作讨好。
廖庭深脸红脖子粗,几乎要胀成猪肝色,哆嗦着嘴唇要说些什么,白皎却不再听了。
丢下一句“记得关灯”,便直接上了床。
言灼还以为他会直接爬上自己的床,听见对铺传来动静,立马凑过去。
“皎皎。”
“过来。”白皎眼波流转,朝着言灼勾了勾手。
床帘将他们与外界隔开,只有两张床的中间空荡荡,留下一个足够宽裕的环境。
言灼刚被白皎又亲又夸,有些飘飘然,立马快速钻了过去。
大幅度的动作让床架吱呀作响,声音让言灼觉得有些熟悉,一时的失神,让他一头撞进白皎的怀里。
“撞疼我了。”白皎按住他的额头,毫无演技地说瞎话。
言灼无条件相信他,立马在床上坐好,将手伸向白皎的胸口,“这里吗?我给你揉揉。”
白皎穿的是一件真丝睡衣,领口的扣子被他解开了三颗,被言灼这么一揉,衣领彻底乱了,倾斜出半边精巧的锁骨。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言灼总觉得被他按着的胸膛下,那颗属于白皎的心脏,跳动得似乎有些快。
“别揉了。”
白皎将他的手上拉,言灼的不受控制地向白皎的方向倒去。
“不是说想要亲亲?”
白皎轻贴上他的嘴唇,眼睫下垂,笑意微微敛起。
言灼生涩地主动回吻,一只手搭在白皎的肩上,另一只手放在白皎的胸膛上,动都不会动了。
白皎觉得自己像是在被一只小猫舔舐,半天都不得章法。
他无奈捧住言灼的脸,像一个引导者,温柔的,慢条斯理的,教言灼换气,但一直都占据着主导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