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纪绯真没礼貌。」
林漪後退坐回床上,翘着二郎腿的右脚勾在空中,脚趾间泛着晶莹的水光。
嘀嗒一声,粘稠的水液拉扯成丝,依依不舍地落在地面。
「……」
纪绯半跪在她身前,盯着她圆润透粉的脚趾。
「圣地尊贵的军区区长,在监狱和女囚犯做这种无耻下流的事,如果被他们知道,会怎麽说你呢?」
林漪一把火将纪绯的羞耻心点燃了。
「你不是囚犯。」纪绯声音中还残留着欲望。
「不如我把这件事告诉你母亲,让她知道,她引以为傲的儿子,在监狱被她亲手关起来的危险实验体侵犯了。」
林漪满是幸灾乐祸,她甚至能想到纪朗崩溃发怒的样子,那双狭长精明的眼睛一定会瞪到最大。
她突然浑身一僵,脚腕被他修长有劲的手抓在掌心。
纪绯面色阴冷,双眼暗得像深渊掀起的风暴。
林漪察觉到了一种危险的气息,趋利避害的本性使她往後挪去,想抽出被死死扣住的脚。
他的手心滚烫,长期拿枪的粗糙虎口沿着脚腕向上滑去。
「嗯啊……」
林漪弓起脊背,一只手撑在身後,一只手抓住了纪绯的短发,双脚踩在他肩膀上,坚硬的肩章陷入脚掌心,传来冰冷的触感。最初见到他时的那种奇异感觉再度蔓延全身。
纪绯品尝过一种珍贵的荔枝。
剥开粉绿的外壳,里面是透亮奶白的果肉,入口时甜水四溅,舌尖顶开饱满的果肉,能让唇舌汁水淋漓。
直到他吐出果核,一颗荔枝就这样被他坏心眼地吃乾净了,只有空气中还残馀着腥甜的特殊香味。
他拿起一旁细软的小块粉色布料,将水擦拭乾净後,这才托着她的脚掌,一点点将脚趾间的液体擦掉。
脏掉的软布无处可扔,他只能先叠好塞进裤兜里。
林漪躺在床上,双眼迷蒙,眼角挂着泪水。
纪绯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声音沙哑:「等我。」
林漪只关了半天,就被人送回了白塔,不过还是和从前一样,没有了自由。
她隐约察觉到,是圣地内部的争斗引火到了她身上。
接下来的一个月,她都没有再看见纪绯。
这天,她见到了路鸣阳。
路鸣阳满脸憔悴,眼底乌青,唇色失血,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林漪盯着他,不解。
他从文件夹里拿出了一本日记本,递给了林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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