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犹豫地回答:“贺锐泽。”
本来今晚的局就是为了感谢贺锐泽组的,所以他是第一想请的人没错。
听到不满意的回答,何斯屿简单的“哦”了声,单手插着兜就朝姜成怡走去,无声催促她赶紧赔偿然后赶紧滚。
姜淮终于回了信息,知道个所以然之后立马打钱过来,姜成怡悬着的心终于能放下,她昂首挺胸地看向何斯屿时,那股傲气又回来了。
“码给我。”
何斯屿单挑着眉,点开支付宝收款码,伸出手机。
姜成怡扫完码,心痛地输入钱数,尔后气愤地领着众人离开,出门前还挑衅地瞪了姜早一眼。
何斯屿向况野道了声谢,前脚送走他们,后脚就插着兜潇洒地离开花店。
不是要去吃烤鱼吗?他怎么就走了?
姜早跟言舒雅说好就跑了出去,不知是她步伐太快还是何斯屿故意放慢速度,她很快就追上他,一把拽着他的手腕。
“不是说好一起去吃烤鱼吗?”她说,“怎么突然一声不吭就走了。”
他转过身,长翘的睫毛下,那双深邃的眼眸没什么温度,语气无甚波澜,“我就是个充数的,有必要去吗?”
姜早呼吸一滞,她确实没有第一时间想请他,但是她并没有打算让他来充数,而是亲自到花店请他,路上,一想到可以和他吹着晚风喝着酒,脚步都生风。
何斯屿往前走了一步,瞬间拉进距离,脚尖碰脚尖。风一吹,姜早的裙角就会缠上他的双腿,她此刻的心跳和身后的风一样乱,紧张到眼神闪躲。
他低着头看她,“姜早,我问你,为什么要把我送你的花扔在酒店?”
她偏过脸,刻意移开视线,说:“怕别人误会我和你的关系。”
话音一落,下一刻她的下巴就被男人捏住,他把她往自己身上扯,力道不算轻。她仰起头,视野被他生硬的脸占据。
他阴沉沉地锁住她的目光,“那你一口一个贺锐泽就不怕别人误会?”
自愿上钩的鱼
何斯屿又从朋友那进了一堆红酒,可酒吧生意却变得很不景气,有时候一整晚都没有两个客人,他干脆撒手不管,呆在家跟外婆学酿酒。
周六当天,梅阿婆一大早就为何斯屿煮了碗长寿面,何斯屿打着哈欠走到饭桌前。
梅阿婆见他左顾右盼,“别看了,阿早没回来。”
他捡起筷子的手一顿,“谁找她了,爱回不回。”
姜成怡来花店闹事那天,姜早出去聚餐就没回来过。
“你是不是又欺负阿早了?”梅阿婆往何斯屿碗里夹了一块煎蛋,眯着眼睛看着他,“你要真欺负她了,就赶紧把她接回来。”
何斯屿嗦了口面,把嘴巴装的满满当当,含糊不清地嘀咕了一句,“她是去找贺锐泽,我还去找她干嘛,当电灯泡啊。我看起来很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