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了,一看就是一晚七八回的肉食动物,谁做她女朋友,幸福死了。”
……
饭桌上的话题突然变荤。
时雪菲又一次提醒她们消停点,她们才安静下来。
餐厅入口处忽然跑进来一个女人,背着运动包,气喘吁吁的朝里面探头。
“洋洋。”周晚朝门边招了招手。
周六面店生意好,根本忙不过来,孟洋把活交给弟弟后,才着急忙慌的往溪里赶,她大步迈过去时,看到了周晚身旁的男人,怎么看怎么眼熟,她忽然惊叫一声:“许博洲?”
有八九年没见面了,孟洋发现许博洲还是没变,打招呼的态度也和过去一样,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高傲感。
“好久不见。”许博洲的手就这样懒洋洋的伸着。
孟洋迅速一握,瞥了一眼:“也没多想见到你。”
要说两个人结下过什么梁子,其实也没有,纯粹是孟洋先看许博洲不顺眼,总觉得他清高又傲慢,还有总喜欢黏着自己的好朋友。
一来二去,许博洲对她也热情不起来。
孟洋在周晚身边坐下来,边弄吃的边嘀咕:“许博洲怎么在这里?你怎么没有和我说他在星荣开飞机?上次我问你,你们有没有联系,你还说没……”
话还没有说完,周晚给她嘴里塞了一块饼干,紧张的拍了拍她:“这么多人呢,你少说两句,一会儿我们私聊。”
“哦,好。”孟洋差点被饼干呛到。
孟洋的嗓门在实验中学是出了名的大,即便刚刚已经用了最小的音量,但还是被许博洲听得一清二楚,他给周晚空掉的水杯里倒了一点柠檬水,顺便小声一问:“怎么?经常聊我?”
“……”周晚感觉脖子有点热热的,她立马侧过头,避开了他的问题。
……
晚饭过后,大家迫不及待去换衣服。
溪里的私汤在祁南很有名,不光是因为地理位置绝佳,群峰环绕,峡谷幽长,也因为水质优良,妥妥的天然氧吧。
人都打散了,不分部门,三三两两的约着泡汤。
时雪菲和舒曼住在一个屋里,换了泳衣后,披着浴袍往户外走。
不知道聊到了什么,两个人手挽手笑得特别开心。
“不好意思,麻烦让一让。”突然身后冒出了男人的声音。
走廊很窄,时雪菲和舒曼打闹的时候,不小心霸占了大半个空间,她们同时回头,是熟悉的人脸,安保组的组长陈适航。
陈适航一身全黑的装束,背着单肩包,冲锋衣也难遮他结实的身躯,整个人看上去冷漠又严肃。
舒曼和时雪菲让开了道。
陈适航看了一眼时雪菲,善意的提醒道:“你脖子后面的带子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