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天界时,旱魃便对蓝魈产生了深深的仰慕之情。蓝魈虽然是天界中不起眼的小神灵,但他的谦逊与温柔却深深打动了旱魃的心。在那个充满冷漠与的天界中,蓝魈的存在宛如一缕温柔的春风,拂过旱魃那颗冰封的心灵。
然而,蓝魈的心却从未真正属於她。他虽然对旱魃友善,却始终保持着那一份淡然的距离。他的心中,有着另一个更为重要的牵挂——那就是凤女。
蓝魈曾经的职责是为凤女点亮长明灯,守护她的归来。在那场战争之後,蓝魈依然不忘自己的使命,即使他失去了神格,失去了原本的身份,依然执着於点灯的信念,期盼着凤女有朝一日的回归。
旱魃看着蓝魈那份执着与深情,心中既是苦涩,又是嫉妒。她明白,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替代凤女在蓝魈心中的地位,这让她的暗恋之情愈发隐秘而炽烈。她无数次在内心挣扎,试图让自己放下那份无望的情感,但每当她看到蓝魈守在那盏长明灯旁时,她的心便如火焰般燃烧,既是痛苦,又是渴望。
她在痛苦中愤然离去,南下到更加炎热乾燥的南方,在那片炙热的土地上,旱魃重新感受到体内的神力逐渐觉醒。
在南方,旱魃偶然发现了一具正在衰老的身体,那是南阳公主,一位本该寿终正寝的老巫女。旱魃动用了她所剩无几的神力,夺取了这具身体,并通过这具身体,恢复了部分神力。她不再是那个只能在尘世间徘徊的孤魂,她重新拥有了某种程度的权能。
怀着对蓝魈的怨恨与对往日情感的眷恋,旱魃用幻象编织出一个虚假的景鸿王朝,用以宣泄她心中那无处安放的愤怒与怨恨。
这个王朝在血月的照耀下繁荣昌盛,她还创造了蓝魈丶凤女以及自己的角色,南阳郡主是皇子谢川晓的未婚妻,而代表凤女的白洛洛,在其中只是一个第三者,死於非命的白月光。
然而,这个幻境不仅仅是旱魃的幻象,还是她对尘世的绝望与怨恨的具象化;它由怨念集结而成,当血满月来临的时候,幻境就变成真实的灾难:
强大的怨念被血月光放大了,能量升级了,怨念衍生出了自我意识,成为怨灵,它进入了幻境,在其中为所欲为。幻境中的角色人物受到怨灵的侵袭而疯魔,或者成为傀儡,或者成为丧尸。
在幻境中的时间是停滞的,因此血满月被永远固定在了这一天,怨灵诞生日!谢大小姐丶皇帝丶钦天监他们这些NPC,并不是丧尸王,而是怨灵!
旱魃的怨念是如何产生的呢?随着岁月流逝,旱魃渐渐意识到,自己爱上的不仅仅是蓝魈这个人,而是他那份深沉的爱情。她迷恋上了蓝魈对凤女的那种执着与深情,那是她从未拥有过,也从未能体验到的情感。
旱魃开始渴望得到这种被如此深情爱恋的感觉,她幻想着如果蓝魈能以同样的情感爱上她,那她的生命便能焕发出从未有过的意义。
随着时间的推移,旱魃的爱恋开始变质。她无法忍受蓝魈对她的冷漠,更无法接受凤女在蓝魈心中的无可撼动的地位。她的心中开始滋生出一种强烈的嫉妒与怨恨。这种怨恨不仅仅是针对凤女,更是针对蓝魈——她恨他为何不肯回头看她一眼,恨他为何宁愿在人间做鬼,也要守护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而不愿与她共度永恒。
最终,旱魃的爱恋彻底变成了怨恨。她不再是那个默默守望的神灵,而是一个心中充满了仇恨的者。
洛洛读完後不由咂舌,好家夥,好几千年的恩怨情仇啊,蓝魈是最大的冤种,不但失去了爱人凤女,为了找她还得在人间做鬼,做了鬼,还有一个暗恋者死也不肯放过他,咱就说这孩子得罪谁了吗?
「下一步怎麽办?」谢川晓在洛洛耳边私语。洛洛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发愣的皇帝,那是怨灵耶,因为幻境中的角色都是纸片人,对气味无感,洛洛在这里失去了大部分能力,难以分辨这家伙的成色。
「关键不在於他,先不要打草惊蛇吧。」洛洛摇摇头,不想动手了。总共就那麽点能量,又是血月又是丧尸傀儡的,还有个旱魃在城外候着,得省着用。
「那就随他自生自灭吧。」谢川晓走了过去,不知道跟景鸿帝说了啥,领着他往外走了。
洛洛不动声色地观望着,呵呵,既不动手杀他,又不愿让他继续释放怨念,估计谢川晓是打算把他关密室。
忽然,洛洛听到一阵细碎的淅淅沥沥的声响,像是细沙从墙壁缝隙里落下来的声音,还没等她仔细查看,谢川晓在她身後惊骇莫名地大喊:「壁画裂开了,快离开这里,要塌陷了!!」
果然,百忙之中,洛洛最後撇了一眼壁画,金碧辉煌的图案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龟裂丶剥落丶分崩离析。。。。。。
这幅壁画的使命就是告知预言,使命完成後,它的去向只能是消逝,为了永远保守这些秘密。洛洛立即转身飞奔了起来,边跑边喊:「原路返回,钦天监只有一条路,快快快,这里整个都会塌掉!」
洛洛和谢川晓奔跑途中,已经感受到钦天监地下的涌动,似有什麽生物即将破土而出!
夜色深沉,钦天监的主殿笼罩在一片阴冷的静谧中,只有几盏孤灯在微弱地闪烁着,投射出昏暗的光影。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透着一股诡异的压迫感。主殿内的墙壁上,描绘着数百年前工匠们精心绘制的壁画,记录着天象丶神祇和人间的万象。这些壁画承载了古老的智慧与神秘的力量,但此刻,它们似乎在静默中等待着一场未知的灾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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