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耶科夫看了艾尔伯特一眼,沉默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还没到满盘皆输的时刻,我们可以谈一笔交易。」艾尔伯特看向扎耶科夫,温和地说道。
「没有我同意,你以为你和你的人能离开明斯克?别忘了Mi6现在掌权的那位,他是不会来救你的。」扎耶科夫冷笑道。
「图纸并不在我身上,现在所有人都在关注图纸,一旦图纸的现状被公布,你还能活命吗?据我所知,克格勃的耐心比Mi6更少。」艾尔伯特不为所动。
「你想怎样?」
「我可以策反你吗?」
「...我拒绝。」扎耶科夫斩钉截铁地说道。
「别急着拒绝,或许我们可以先从合作开始...仅仅在图纸以及明斯克行动的後续事宜上展开合作,不会让你违背任何法律,你安全了,我也就安全了。」艾尔伯特的声音变得出奇的柔滑,仿佛裹上了一层糖霜,充满蛊惑人心的力量。
欧洲最大的两大间谍机构要重新洗牌了。而面前这个一直以来被自己轻视的年轻人,真的能够替代LordM成为黑暗力量的统帅吗?
除非那张图纸真的修复了!
第十三章天上掉下个顶流哥哥
从目睹凶杀案现场,到自己成为被害人,川晓觉得那个传说中能拯救自己的,完全不干正经事的巫女要负百分之八十的责任!
川晓正在快速下落,完全无保护。话说也不可能有能够吊上15层楼的威亚吧?他觉得耳朵被风吹得剧痛,不知从何而来的寒风像利刃般割着耳朵的皮肤,再这样下去,几秒钟後耳朵可能会彻底失聪。
如果自己有生命危险,那个该死的巫女能知道吧??啊呸,她还能指望吗?
他的身体似乎被猛烈的气流撞击着,悬浮在半空中,上不着天丶下不着地,从心脏到喉咙都被一种巨大的压力压迫,几乎要窒息。他的舌头不由自主地吐了出来,如果手中有镜子,可能会看到一副吊死鬼的模样。
他像一辆力竭的蒸汽火车,以排山倒海之势,嘶吼着丶哭泣着,挣扎着,向人生终点冲去。时间的流逝似乎突然减慢了,他一眨眼间已经看见地面上的树冠了;然而现在过了至少十秒钟,依然悬浮在空中。空气阻力明显加强了,他犹如被两层气流夹在中间的小朵白云,尽管被拉伸出无数形状,依然保持零速冲刺。
片刻?不,仅仅是十秒钟之後,他的眼皮突然能打开了,向上的阻力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直入心底的剧痛,遍布全身。他没意识到自己正如火箭般刺向地面。伴随着一声巨响,他好像掉在了一个巨大的充气垫上,连续翻滚了几下,再次跌落。
终於结束了。
他很清楚,这不是拍电影,而是拍摄途中的一场谋杀!他是被人强行推下楼的!
一阵嘈杂声从头顶传来,他仿佛砸入了乌鸦大本营,它们争先恐後地吵闹不休,那近在咫尺的噪音简直让他灵魂出窍。
一股湿润的液体从他的胸腔涌上了喉管,鲜血呈喷射状扫射。周边的尖声惊叫更疯狂了。啊啊啊啊啊啊啊!!「死人啦!!要报警啊!!」石破惊天的一声吼叫,终於喊出了他的心声。天上掉下一个活人,你们这帮吃瓜群众敢情光吃瓜不干事啊!第一时间不应该是报警吗?
「啊啊啊,这是我们家垫子啊,我们还没拍呢。。。。。。"
"谁家垫子也不能动,一会儿警察来要勘察现场的,等他们走了你再拉走!」
「不是,我家演员老师是在对面三楼跳楼,你把垫子放在这里,是要让他裸跳吗?」
「你不在这儿跳楼,为啥把救生垫放这儿,很可疑啊。。。。。。」
「就是,就是,把他围起来,不许走,等警察来。」
围观路人突然吵得你死我活,脑浆都要给他们炒糊了。川晓总算如愿以偿地昏迷了,在意识消失前几秒钟,他还给巫女带了话:多谢你救我哈,下次最好提前一会儿到啊,大可不必踩点到。
川晓醒过来的时候,安若惜警官正坐在他床前,一脸愁苦。他那张软萌白胖的脸,带点「我不想活了」的厌世表情,显得更有喜感了。
德国高级救生垫已经物归原主,对面三楼跳楼的老师却罢工了,因为楼下那群围着不肯走的路人。吃完了十五楼的瓜,还不满足,都到这边来蹲新瓜了。众目睽睽之下,演员老师晕场了。
安若惜手下的猛汉们正在扫楼,从一层到十五层,一个不落地毯式扫荡。大概情况也了解清楚了,今天川晓有一部剧拍室内场景,具体位置就在十五层的酒店客房。他提前带着助理来踩点,助理下楼买水的功夫,不知咋滴,他就从十五层跳下来了。
更奇葩的是,他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隔壁剧组刚到货的德国救生垫上,居然让这个首次上岗的垫子超水平发挥,没当场去世。隔壁剧组负责人赌咒发誓说垫子一直在马路对面呢,那才是他们家的「跳楼」现场。
安若惜对玄学是比较尊重的,因为他老爹就是个编外道士,居家修行那种;从小他就知道在家可不敢对人家的信仰指手画脚,沉默是金就得了。
於是,他让手下去调查垫子长腿乱跑的事儿,自己则蹲守着川晓。他凭直觉认定,川晓这个人是一切谜团的关键。
两人对视片刻,眼神里都带了毫不掩饰的嫌弃。老熟人了哈。
「我啥都不知道,有人推我下楼的,没看见他长啥样,也没撕下他衣服啥的。」川晓气馁道,「我对你没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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