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
瞿肆没防备,这一脚踹的让他惨叫出声,差点没直接疼晕过去。那股钻心的疼,连站稳的力气都没了,捂着下身蜷缩在地上哀嚎。
“啊啊啊,痛死我了,你!你个恶毒,恶毒女人,啊啊啊……”
陈姝嫌弃的看了鞋子,这双鞋脏了,不能要了,等下回家就扔。
她悠哉的回到包间,同学们热情的围了上去,没一个人发现角落的瞿肆不见了。
另一边。
左礼跟着祁寒来这里,请合作方吃饭。
上个洗手间的功夫,无意就瞧见了走廊上这一幕。
本来还担心陈姝受伤,结果那一下霹雳旋风腿看得他身下一凉,直直倒吸了一口气。心里无比庆幸自己以前没得罪过她。
见她占上风,左礼厕所都不上了,连忙跑回去告诉祁寒。
“祁哥,我看到有人欺负嫂子!你先别急,嫂子好得很,那男的有事。”
“嫂子一脚踹去,我担心那蛋蛋别不是被踹爆了吧。”
左礼光是说着,就浑身一激灵,不敢想象那画面。
祁寒起身,冷声:“她在哪儿?带我过去。”
还没到和合作方吃晚饭的时间,左礼想也不想在前方带路。
“祁哥,你别担心,嫂子的战斗力杠杆的。再厉害的人,经她那一脚,也痛不欲生了。”
祁寒默不作声,身上的气压越发冷冽。
到了那地儿,不见陈姝,只有在地上痛得喊不出声儿,直打滚的男人。
祁寒走到他脑袋前,认出了这是谁。
瞿肆见有人,挣扎着伸手,虚弱求助:“求你送我去医院,我有钱,我给你钱。求你快送我去医院……”
祁寒后退一步,避开了他想抓裤腿的脏手。眼神冷漠的宛如在看死人,平静开口:“瞿肆,令尊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我今天再送你一程如何?”
瞿肆忍痛抬头,泪水模糊了眼睛,依稀看见面前是个高大的男人。
没空去猜他是自己以前得罪的谁,哀声求饶:“哥,我错了。你先送我去医院好不好?之后我再给您好好道歉。”
他下面痛的不行,碰都不敢碰。身体一动,就拉扯到那儿。
祁寒热心告知:“瞿肆,我是祁寒。”
瞿肆身体一僵,脸上布满羞恼之色。但想到关乎一辈子的大事,他咬着牙低头:
“今天是我喝多了,我认错人了。祁大少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爸就我一个儿子啊。”
祁寒眯着眼,冷漠宣判:“你爸还能生,你没了正好再培养一个。”
聚餐结束,陈姝拒绝了和他们一起去歌舞厅唱歌跳舞的提议。
饭店走出来就是公交站台,她打算坐最后一趟公交回去。
没等几分钟,就见着再眼熟不过的黑色小汽车停在她面前。驾驶座的车窗缓缓降下,是左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