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这两位?他们都不是新朋友,这一位是在萨利大公舞会上认识的,那一位您也见过。”
奥瑟瞬间想起舞会当天跟凌熠有说有笑的狐狸面具男,果不其然是条小狐狸。
此刻狐狸从位置上起立,礼貌地向奥瑟殿下颔首问好,但奥瑟却觉得从他嘴角弧度都能计算出居心叵测。
他示威性地搂住凌熠的腰:“本来还担心你自己无聊,有这么多老朋友我就放心了。”
奥瑟强化了“老”这个字眼,凌熠听出来了,他又在乱吃飞醋。
“我哪有殿下人气高,从进来到现在一直被人敬酒,想找殿下都挤不进人群,我才是被晾在一旁的那个吧。”
他故意嗔怪道。
奥瑟得到了一点安抚:“看来是我照顾不周,走,我带你去参观元帅这次带回来的战利品。”
“怎么说的跟旅游纪念品一样,我要是看好了能直接拿吗?”凌熠开玩笑。
“用不着,你看上哪个,我让雷铖派人送去宫里。”
他向缔斯二人傲慢地点头道别,揽着凌熠离开。
留下的两个人望向他们离去的背影,各怀不同的情绪。
雷钺心情烦闷,手边只有凌熠留下的一杯酒,凌熠一口未动,他索性举起来一饮而尽。
奥瑟把凌熠拉到角落,卸下阴阳怪气的面具:“少跟刚才那个人来往,看起来就不像什么好人。”
凌熠只觉好笑:“刚才有两个人,您指哪一个?”
“那就两个一起。”
凌熠抬手为奥瑟整理不曾凌乱的衣领,指节总是若有若无地蹭过他的喉结。
“殿下不如列个黑名单,把介意的对象都拉进去,alpha,oga男优,席兰……”
“我怕纸不够大,根本写不下。”
“那就做成本子好了,词典那么厚够不够?”
凌熠正与奥瑟打趣说笑,忽听宴席上传来一声尖叫。
循声望去,半分钟前还好端端的雷钺,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
凌熠不假思索地冲过去,发现雷钺双目紧闭,嘴唇青紫。
“他中毒了!刚才用过什么了?”
尖叫的人指着地上的玻璃碎片:“他喝了那杯酒,然后就倒下了。”
听说是中毒,现场人群哗然。
他们都没少用这里的酒水食物,如果是范围性投毒,那问题可就严重了。
一名军医打扮的人提着急救箱赶到,检查过雷钺的状态后,为他注射了一支金黄色液体。
“毒性已经紧急控制住,他现在需要立刻送往医院洗胃。”
众人立刻围上来要抬人送医,凌熠忽然一个警觉:“谁都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