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几个人似乎还要争论些什么,亦攸眼珠一转,迅将自己的双手往身后一藏,摆出一副无论如何都不会妥协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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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攸:今天没带眼镜,听不到,宝宝就要去,╭╯╰╮哼。
最终几人拗不过亦攸只能答应众人陪她一起去一探究竟。
为了让亦攸好好修养,几人退了出去。
谢明轩看着一动不动的时辞年核善的说“时上将,小久还要休息,您就别在这抢小久的空气了。”
反应慢半拍的冀故渊才意识到“我们来看小妹怎么时辞年这条老狐狸也在这,不对劲。”
时辞年满脸委屈的拽了拽亦攸的衣角“悠悠你看,你哥哥他们欺负我,要赶我走,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而已。”
时未霖:不是老弟,你的高冷,你的生人勿近呢?这副不要脸的模样真的是你?忒,妖魔鬼怪快离开,恶灵退散,急急如令令。
冀故渊难以置信的看着时辞年委屈的模样“凸艹皿艹,时绿茶把你拉着我家小妹的咸猪蹄给老子撒开。”
叶子风几人也赶了过来,看着时辞年靠近自家白菜的画面,纷纷活动了一下筋骨。
小小的老子又手痒了,老老的小子倒是很满意他这副不值钱的样子。
不值钱好啊,不值钱妙啊,这样不就可以拐回家当孙媳妇儿了吗,也不知道这群臭小子们在反对什么。
不过冀爷爷也没有阻止,毕竟自己的宝贝孙女哪能这么轻易让他得到。
不得来个什么九九八十一难,各路牛鬼蛇神阻拦的情节吗,平常看小说都是这么写的。
┌|′?`|┘
一个人干不过时辞年,一群人还干不过吗,况且时辞年也不敢真的还手,否则无妻徒刑会更加漫漫无常。
就这样,时辞年遭到了除冀池林几人之外所有大舅子们的胖揍。
冀池林几人:不是不揍,时候未到。
接连修养几天的亦攸,行气已然恢复。
趁着将士们整理战亡者的遗体的时候,亦攸一行人来到了米国。
断壁残垣,黄叶堆积,青山野坟间白云皑皑,云荒大地,空寂无人。破损的楼梯像是失去了进行的意义,垂落在废墟之中,宛如一只无力的手臂。
斑驳的墙上残留着一抹残破的涂鸦,仿佛是昔日孩童的无忧无虑之笔。
烟雾弥漫在废墟之上,微弱的阳光透过破裂的天花板照耀下来,映射出一片苍茫,静谧的残楼中传来微弱的风声,是曾经的回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
“靠,巴奈特还真是个畜生。”冀淮之抬手随意撩拨了一下头谩骂道。
如此荒凉之景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形成的,而是蓄谋已久,坚信自己一定能够拿下龙国。
真是可悲,可叹,可笑至极。
众人来到国主府,亦攸用行气覆盖这整片区域。
“是地下。”
密室的砖瓦已遭岁月的侵蚀,如同一幅颓废而悲鸣的油画。
其中央赫然放置着一座冰棺,但冰棺中躺着的竟然是“亦攸”!
不同的是,冰棺之人抛开脸来说更像是一个妖怪,纯净的白在冰层折射下闪闪光,身躯仿佛由藤蔓组成带有一丝鲜花的点缀。
“你终于来了。”
只见刹那间空间扭曲,亦攸被带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充满碎片的世界。
“你,是谁?”亦攸看着碎片上的画面警惕道。
随后冰棺中的人出现在空中,她温柔的走了过来缓慢的拥抱亦攸。
奇怪的是亦攸似乎并不反感她的靠近。
“我是你,但又不是你。
我曾选择了无数种过去,却依旧无法改变既定的未来。
未来的可能性有千万种,时间只是载体,而不是唯一。
我看见了,也更改了,无济于事。
时间对于任何人都是公平的,命运难以逃脱。”
“等等,什么未来?你究竟是谁。”
她拉着亦攸行走在碎片之中。
【“来人啊,快来人啊”冀母虚弱的抱着神秘人喊道。】
【“我说过,一顿只能吃三口馍,一个馍要吃三天!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窝窝忍不住索以”】
【“以后你的名字就叫亦攸,亦庄亦谐,众望攸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