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司荼白往前一凑,“啊,是草莓干!”
草莓可是司荼白非常喜欢的水果,她撑起纸袋让钟遥夕装上,“再来些,姐姐。”
“这个要那么多做什么?”钟遥夕被司荼白逗笑了,“你是要做蛋糕,这种恐怕是拿来拌酸奶的吧。”
果干更多的是用在做牛轧糖或者水果麦片之类的食物上,谁做蛋糕要一铲子草莓干啊。
“那就拿来拌酸奶嘛。”司荼白觉得可行,“姐姐中午给做的水果酸奶就很好吃。”
但那是新鲜水果拌的,钟遥夕挑了挑眉,“司小姐,你是要做什么蛋糕来着?”
“嗯巴斯克么?”司荼白其实也没想好,“那我们回去装点抹茶粉吗?上次我做的抹茶巴斯克。”
“既然上次做了抹茶的,这次就做可可椰子的。”钟遥夕替司荼白敲定了口味。
“好呀。”司荼白点点头,一点也不介意听钟遥夕的安排。
钟遥夕自然也很满意,她好歹是把这小野马牵到了手里,而不是由着司荼白肆意胡来。
但她承认,司荼白确实有惑心的本事,刚才她肆意胡来的时候,也完全没有引起钟遥夕的反感,甚至她还频频让步,点头赞同。
两个行动方式完全不同的人,却都不排斥对方用自己的方式干涉自己,也完全接受彼此的逻辑。
又是一种奇怪,但令人安宁的体验。
“噢,芒果干,噫噫噫——杏脯!”司荼白喜欢酸酸甜甜的东西,“都装一点!”
“这些跟国内的没什么区别。”钟遥夕笑着提醒,但没有阻止。
司荼白根本记不得自己是来买蛋糕原料的吧?
但又如何呢。
她高兴就好,她们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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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荼白随心所欲的购物模式若没有钟遥夕从旁引导,恐怕得把整个谷物店所拥有的物什搬走三分之一。
而说实话,这些谷物都不是什么稀奇的品类,司荼白喜欢的也不是谷物本身,而是小铲子欻欻一舀,小纸袋一顿猛装的体验。
至于蛋糕嘛,也许她回酒店之后根本不会做巴斯克,谁又知道呢。
结完账走出店门,司荼白才刚挂了岛上酒店的代取货服务,就又接到了国内奶奶的电话。
司墨女士现在正在歌城,和钟梅奶奶一块儿逛城南的寺庙。
“干粮店?”司墨女士的话音里满是疑惑,“你去大洋国逛干粮?你这小孩莫不是闲的,我们自己国家的粮食那么多,食物那么好,你到国外去买干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