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爷大嗓门问他:“符符,你朋友?”
符苓连忙吐掉嘴里的泡沫,推着旁边的尼德那伽出去:“快,问他来干嘛。”
尼德那伽走出屋子,一板一眼的问:“你来干嘛?”
“找符苓呀。”白行止慢吞吞的说。
“他在刷牙。”
“那我等一等呀。”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符苓出来的时候,白行止正跟尼德那伽说:“军训不去,会没有学分。”
尼德那伽:“符苓也没去。”
“所以他也没有学分。”
符苓:!!!
“军训有学分?!”符苓的眼睛都睁大了,语气急促。
白行止慢悠悠点头:“对呀,有三个呢。”
“我们每个学年要修满八个,你不参加啊。”白行止一拍手,温温吞吞的说:“啪叽,三个学分,没了。”
符苓:!!!
“周女士不让我参加!”符苓一脸错亿,深受打击。
他连忙赶尼德那伽:“你还是快回去军训吧!还好我就帮你请了一天假,还能拿学分!”
本来说好干脆不军训的尼德那伽:……
他委屈巴巴:“我可以不军训。”
“不行!”符苓认真摇头,他深深表示不理解:“你怎么可以不要学分?”
“那我每天晚上回来。”尼德那伽不甘就这么离开,拉着符苓眼巴巴的申请同住。
符苓无语:“不是,这里离学校可远了,几十公里都不止呢!你赶得及?”
“军训结束我就回来了,乖乖军训拿学分!”
他又推又劝,总算说动尼德那伽回学校老实军训。
送走了尼德那伽,符苓一转头,白行止举了举手中花花绿绿的优惠劵:“找个地方坐?”
符苓:“……你家里没叫你离我远点?”
“没有诶。”白行止缓缓摇头。
他们坐在kfc的大堂里,等着套餐叫号,白行止正兴致勃勃的填写着宣传单上面的数独游戏。
他一边填,一边漫不经心的撑着下巴说:“唔,貌似是因为他们早就知道会有这事,知道这事不怪我,也没有骂我。反而是凤歌被削了一顿,电话里听起来可惨了。”
白行止文弱雅致,脸上始终挂着令人舒适的浅笑,神情温和如春风拂面,好一个文艺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