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清楚。」
她推开他的怀抱。
裴玄朗迷惑不解。
「自清。你又要说什麽?」
她突然严肃起来,裴玄朗有些不祥的预感,他思索着自己刚才难道真的太过分了?
「我们,断了吧!」
她闭着眼睛说,睫毛底下两股清泉一直流个不停。
裴玄朗再次搂紧了她。
「沈自清,你给我说清楚!」
「以後,你是我大哥,我是弟媳。」
裴玄朗闻言像是被雷劈一样。
「沈自清,你胡说什麽!你别给我装蒜,睁眼看着我!」
他扼住她的下巴,眼神凶狠,压抑着怒火。
「裴玄朗对不起,我,我不该把你当成他,我想,我应该是同样的错误犯了两次。我和裴哥哥从小就认识,我们许下约定,长大以後相守一生,回京以後我见到了他,和以前一模一样,我……唔唔唔!」
他不愿意再听下去,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开口,敲开唇齿,用力在口中扫荡。
「说,说你爱我。」
「不,唔唔!」
河水在流淌,她被亲了一个时辰之久,刚开始她不断挣扎,最後还是沉浸於他的霸道中。
「自清,求你可怜一下我。」
沈时溪捧着他的脸,鬓耳斯磨。
「十年的等待,我忘却不了,裴玄朗,之前,我是真的把你放在了心里,以後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吧,我不会再纠缠你了。」
她起身,还是被他禁锢在怀中。
「你休想,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开我!」
「你现在做再多都没用,我不在乎你了!」
裴玄朗直接将人扛起,走到河岸的另一边。
「想不想知道那艘船上有什麽人?」
「嗯?」
下一刻裴玄朗带着她一起跳河。
「你,混帐东西,你干什麽!」
裴玄朗拥着她到了船边。
上面传来女子的娇嗔和裴若昭的声音。
「听听。」
「裴公子,您许久不来,我还以为你不要奴家了。」
裴若昭说道:
「**,这不就来了!」
声音没有平日里好听。
沈时溪不知不觉泪满面。
河水的清凉比不上她的心寒。
裴若昭怎麽能是这样的人呢?
「你也不是什麽好东西!他如此,难保你就是清白的!」
「我与他同父异母,并不熟络,我如何,难道一路上你不明白吗?我若是这种人,陛下就不会安排我到泉州,自清,你信我一次。」
他说完就吻,深吻一次,抱着她下水,而後探头,上面花船摇动,幅度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