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我怎麽了?你是说那些人?他们公然在府里欺辱良家女子难道对吗?」
韩嘉瑜也还在气头上,自己的祖母竟然帮着外人为难客人,这种事情传出去,定王府的声誉可就尽毁了。
太妃义正言辞地说:
「这都是她自愿的。」
韩嘉瑜看向沈时溪,沈时溪含泪点头,他心中气焰烧得更旺盛了。
「一个弱女子有说不的权力?祖母,她也是人啊,如果她也是你的孙儿,你作何感受啊?你的孙儿被人这样欺侮,你也能看得下去吗?我们认识不到一个时辰,但我看得出来,她是个善良的姑娘,至於那几个,我认识他们十几年了,这些人的德行不必孙儿赘述了,简直罄竹难书。」
太妃拄着拐杖发抖,这是韩嘉瑜头一次为了一个外人与她呛声。
沈时溪急忙打圆场:
「都是我的错,方才一时贪玩遇到了世子,我并不知他身份,只当是修剪花草的木匠罢了,太妃您别生气,隔日我就亲自拜访几位大人,负荆请罪。」
「你还算像话,立刻出府去!」
她说完看向齐氏,狠狠瞪了一眼。
齐氏请罪道:
「都是我不好,没教好女儿。」
眼下只能认下这个哑巴亏,千万不能得罪太妃,得罪了太妃,定王这一脉将不再支持宇文潼了。
「带着她们都走吧。」
看样子已经没有转圜是馀地了,沈之棠的机会也泡汤了,她嫉恨地瞧了沈时溪一眼,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三人在空中交汇的眼神,犹如战火四起的战场。
「姐姐,你为何要这麽对我,为何要以我的身份面对世子,我究竟哪里得罪了你?」
她掐着大腿,让自己涕泗横流。
沈时溪嗤笑两声:
「哈哈,沈之棠,你敢不敢在这里说,说出你娘姓甚名谁?」
沈之棠迟疑了,她的确不敢,每次前来王府都是顶了沈时溪的身份,泉州无多少人知道纪琳之女真实姓名。
当年纪琳将沈时溪保护得极好,不让她知晓泉州的大事。
「我,我……我娘是纪琳。」
沈时溪看向齐氏。
「那你就是我娘了?我同意了吗?」
「溪儿,与母亲回去。」
她欲带沈时溪走,沈时溪突然拿出一块玉牌。
「从小你就厌恶我,何以竟然要顶替我的身份?数月前,你在此处说了什麽我还记得一清二楚,沈之棠,你简直该死!」
「你够了,你我姐妹,何必在此撒泼,你偷了我的玉牌不算,竟然还说出这种话。」
「你真的觉得是你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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