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便罢了,到了战场上,大家的命也都不是命了,她们如此,你我也如此,你们尚且有自由,军妓之身,哪还有自由可言。」
「姑娘,她们是,你又不是。」
小兵反驳道。
沈时溪笑了。
「太守安排我来押送,不是也得是了,其实你们也是身不由己,还是保留些体力。」
囚车里那劲劲儿的女子大声说道:
「你不是太守的女儿吗?你跟我们竟然,是一样的?」
沈时溪说道:
「不错,我与你们并没有什麽分别,就算是亲生父亲又如何呢?把你送出去可不会考虑这麽多的。」
她自认不是个聪明人,但是宇文潼的心意却能屡屡猜到,真是极其可笑的事情。
「姑娘,咱们跑了吧,还有几位小哥,何必去前线饱受战乱之苦呢?裴将军那是什麽人,大齐的战神,嗜血狂魔,杀人不眨眼,我们都是大齐的子民,何必,何必与朝廷作对呢?」
沈时溪眯了眯眼睛,这个女子看起来不简单,一般女子在囚车上被送往战场,吓也被吓死了。
身旁这小兵收敛了一些神色,劝慰道:
「你别想太多,一旦跑了,全家老少都得遭殃,这话我就当你做梦了。」
「不是这个道理,历史上那麽多的农民起义,他们都是蝼蚁,我们要是不反抗,别人就会狠狠把我们踩在脚底。」
她摇摇囚车,脸上的汗水不断流淌,小兵扔了一块乾净的帕子给她。
「你什麽也不必多说,都没用的,我不会帮你,宇文姑娘也不会。」
这些人不知她的真实姓名,只知道她复姓宇文。
沈时溪说道:
「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这都没有用。」
那女子似乎放弃了抵抗,和其他女子一样呆若木鸡地坐在囚车上等死。
沈时溪目视前方,马车车轮卷起一些尘土,险些迷了眼睛。
这尘土竟然久久在空中荡漾。
「不好,有蹊跷。」
声音才落,从天而降数十个黑衣人,他们纷纷朝着囚车而来。
沈时溪说道:
「把刀都抵在她们脖子上。」
随着两三个士兵被斩杀,他们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到达囚车位置,用刀抵着女子的脖颈。
烟沙散去,终於看清人影了,来人她当然认识,不就是裴玄朗的副将罗毅,当初这人就无比讨厌她,很多次在裴玄朗面前说她的坏话,这下好了,她是证据确凿了。
「沈自清,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竟然如此龌龊,你辜负了将军的信任,你这个畜生。」
她歪着头,无比慵懒地看着眼前人。
「呵呵,你说对了,那又怎样呢?你想救人,你上前一步,她们的脑袋马上就掉下来,你武功高,可是你阻止不了……一二三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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