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紫木好奇问他:“我嫁进来前,你一定就住这间吗?”
王成杰点头,李紫木倒吸了口冷气,问他:“你不害怕吗?”
王成杰嘿嘿笑着说:“我戻气比鬼都重,害怕的应该是他们。”
李紫木定了定心,强装镇定说:“你能住,我就能住,我们是夫妻,我们就应该住一起,不能让外人说闲话。你是我夫君,你会保护我的,对吗?”
王成杰给她额头一暴栗,强调道:“我们不是夫妻,我也不是你夫君,我是会保护你,是因为你是我兄弟之妻,我受托来照顾你,你不准在我这胡闹。更重要是,你也是我的棋子。”
李紫木不开心,气鼓鼓说:“我就要住这,你看着办吧。”
王成杰叹了口气说:“那你睡刑房,我睡暖床,这床本来就是我的,我挑床又挑房间,其他地方我睡不惯。”
李紫木噎气,一想起那个刑房就鸡皮疙瘩起来了,但还是狠了狠心,硬着脖子说道:“好,我睡刑床。”我看你舍不舍得吧。
说话间有婢女通传大夫到了,李紫木好奇问:“谁病了?”
王成杰伸出手说:“我!”
大夫过来搭脉,操作了一番后说:“毒素还算稳定,但仍需戒辣戒酒,尽量少动怒。”
李紫木大惊,问他:“你中毒了?什么毒?”
王成杰收回手说:“西域奇毒,之前边关打仗时被敌方下的,没有解药,好在我保养得当,还能凑合活着。”
李紫木同情得看着他,问大夫:“大夫,这毒厉害吗?”
大夫恭敬回答:“夫人放心,此毒虽无解,但只要控制得当,与正常人无异,定时复查观察即可,但切记,不能沾酒,酒会激活毒素,容易毒发身亡。”
李紫木才想起,王成杰从不喝酒,李紫木正正经经说:“好的,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大夫欲退下,王成杰开口:“大夫也帮忙看下夫人的伤口,她脖颈昨日不小心被割伤了。”
说罢站起来对李紫木说:“阿木,我出去有点事,你不要倒处跑,在这里等我。”
大夫解开李紫木颈上的锦条看了看,点点头说:“好得差不多了,包扎得很好,我开点涂抹的药就行,不会留疤的。”
李紫木问他:“大夫你长期给我夫君看病吗?”
大夫得意地说:“是的,我随他去边关,又随他回京城,已有上十年。”
李紫木神秘小声问:“他身体上是有缺损吗?”
大夫眉毛一皱:“什么缺损?”
李紫木涨红脸不知怎么问,想了想,凑到大夫耳边,小声说:“他是不是太监……”
大夫吓了一跳说:“夫人切莫胡说,公子完整着了,是真男人……”大夫尴尬不已,摸了把冷汗。
李紫木连连吟吟笑着说:“我逗你玩的,谢大夫了,领赏去吧。”
一会儿王成杰回来了,带了一帮子人,李紫木好奇问:“这要干嘛?”
王成杰淡淡地说:“你爹应该不会再派其他人来了,我那密室也没有什么用了,今日给它整改下,给你做个闺房出来。”
乒乒乓乓一整天后,惊悚的刑房变成了暖香香的闺房,桌椅墙面,全部改装,中间暗门直接改成明门,隔开内外两间房,房里还摆上一张豪华大床,李紫木都看呆,坐去软软香香的大床上,环顾四周说道:“王成杰,你真是个人才!”
王成杰淡淡地说:“我怕太子偶尔要过来,就准备个大床,你看喜欢不?”
李紫木噌地从大床上站起来,气鼓鼓地看着王成杰,埋怨地说:“我是你夫人,你懂不懂呀!”
王成杰淡淡地说:“哦,然后呢?”
李紫木气噎,不知该说啥,他心中无我,我又能要求他做什么了?我在他心目中就是太子的女人,我这胡搅蛮缠非要他把我当媳妇儿看,不是很可笑?
我应该想办法,先让他喜欢上我!
那种关系
晚上李紫木躺在自己软香香的大床上,翻来覆去思索,王成杰不是太监,也不喜欢男人,为什么他不近女色呢?
想了半天,一拍大腿,得出一个重要的答案,王成杰长得那么好看,每天照镜子都能迷死自己,普通的胭脂俗粉哪能入得了他的眼?因为她们不够美,不够女人,不够色!
哈哈,我李紫木就不同了,长得够美,够女人,够色,我有经验得很,先想办法给他开了荤!
想到这,李紫木激动不已,好似已得手似的,在床上开心地打滚,幻想连连。
第二日见到王成杰,他的一个眼神瞟过来,李紫木马上怂得把昨晚的想法一盘否定,老实巴交一边读书去了。
来日方长,先老实巴交干活,讨了他欢心再说,不急于这么早就去作死。
李紫木认真读着书,王成杰过来搭话:“今天无事,太子找你出去玩,你去不去?”
“滚!”李紫木斩钉截铁。
王成杰默默点点头:“那算了。”
李紫木疑惑:“他改性了?不纠缠了?”
王成杰轻笑着说:“你都要自戗了,他哪敢再强迫你?怎么,又心疼了?要不还是去吧。”
“不去!”李紫木斩钉截铁,但心里一暖,赵萧云终于知道尊重自己了,他人也怪好的。
王成杰叹了口气说:“你闹着要做良妇,他便随你愿,让你做几个月良妇,丞相的事情应该在这几个月就要结束了,等丞相一倒,我就写封休书,让你回太子府去。”
李紫木内心一凉,只有几个月?不行,我要赶紧拿下王成杰,让他舍不得写休书放我走,至于赵萧云,时间一长,又有青梅竹马的李紫榕在怀,怕是早就把我这抬不上明面的旧情人抛到哇哇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