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过马後,周映安来到沈之竹的办公室门外,敲了敲门。
有些低哑的声音响起。
「进来。」
周映安眉心一跳,开门一看,只见到沈之竹赤裸着上半身,露出了几乎要白到反光的肌肤。
他以脊背面对着她。
脊背上面,是密密麻麻的鞭伤。
「帮个忙吧,」沈
之竹微微侧头,露出了清冷的下颌线,「周同学前几天不是说还不了我的手帕麽,就用这个来补偿吧。」
之前在圣兰庆典上,周映安徒手接住了陈育明的刀刃而弄伤了手,沈之竹当时非常绅士地用自己的手帕为周映安包扎。
手帕已经被血浸透了,周映安便想着再买一块作为赔礼。
只是没想到,那块手帕居然是个限定,现在已经买不到了。
无奈之下,周映安前几天找沈之竹坦白。
彼时的沈之竹以手抵在眉骨,意味深长地说:「周同学看来确实想和我算得清楚。好吧,先欠着,等我想到你该如何还,到那时候再说。」
那时,沈之竹的眼睛就像一只缤纷到仿佛沾染上了剧毒的蝴蝶。
此刻,这只蝴蝶却有些灰败。
虽然沈之竹喜欢伤害自己,但脊背上的伤痕怎麽也不可能是他自己造成的。
但周映安没有问,只是默默地替他上了药。
棉签在伤痕上缓缓地擦拭。
沈之竹的肌肉微微在颤抖。
周映安动作微微一顿。
她後知後觉地意识到,手下这个脆弱的身体属於一个异性。
「嗯,怎麽停了?」
沈之竹将声音弯出一个钩子,有些诱人。
周映安却皱眉:「没什麽。」
继续上药。
沈之竹忽然发出一声暧昧的声音。
周映安:「……你做什麽?」
房屋里的温度,好像有点高了。
「有点疼,没有忍住,麻烦周同学多担待一点。」
沈之竹笑着说,却听不出他任何不好意思。
周映安莫名有种被他看穿了想法的感觉。
周映安:「好了。」
「谢谢了,周同学。」
沈之竹扯过衣架上的白衬衫,一边低头系上扣子,一边说:「好,手帕的事情,至此一笔勾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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