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还没有跟侯爷谢过恩,」小柔站起来,要往外院走去。老嬷嬷在一边冷声道:「不懂规矩的东西,便是要谢也得先同侯爷禀报一声,侯爷允了你才能见!这般跑去算怎麽……哎,你等等!」
小柔已经起身往外走去,果然刚一出门远远地便瞧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外廊走过来,韩擎步宽腿长,走得极快,她脸色微微红了一下,往前迎了过去。
他往里走,她往外迎,终於在小花园外那小径上打了照面,小柔刚要开口:「侯……」
韩擎看也没看地打断她:「你先等着!」
脚步没有半分停顿,便从她面前错过去,直奔东厢书房而去,那书房有一半镶嵌了镂空的大花窗,里面是对着窗的书案,看书时抬头便能从花窗看到花园的景象,白幼荷很喜欢这里。
韩擎直奔那边而去,小柔被他躲开,咬了咬下唇,便跟了过去。
白幼荷正在书桌边吃炖雪梨,隐约感觉前面光线一黑,抬头便瞧见韩擎绕过花窗走了进来,人还未站到她面前,声音已经先到:「白,幼,荷!」
白幼荷嘴巴里的雪梨还没咽下去,用手掩盖着嘴巴看着他脸色铁青的样子,连忙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去,行了个礼:「见过侯爷。」
韩擎伸手揽住她肩膀:「你怎麽回事家里进来个陌生女的,你还招待起她了?」
小柔刚跟上来,便隔着花窗看到韩擎站在那里,高高大大的阴影将白幼荷半个人都笼罩在内,而那位清清冷冷的夫人此刻漂亮的脸上满脸茫然,语气也有点迟疑:「可是……不是侯爷派人送回来的麽?」
「我送回来的,你便允了?」韩擎看着她:「你怎麽那麽好说话?」
白幼荷有点被吓到了,他这副神情让她想起此前夜里他摔门而去那一次,而且似乎比上次还严重,不知道到底触动了他片逆鳞,今日对自已这般凶。
她做得还不好吗?若是寻常人家的主母,丈夫带了外室进门,不可能如此好说话,定然要狠狠刁难一番,更有甚者,要赶出家门的。
她瞧着那姑娘柔柔弱弱,娇娇小小,像要碎了一样,虽然身份不明,但瞧着不像是那般不乾净的场合里的风月女子,便没有多问。
这也成了她的错了?
白幼荷微微蹙眉:「侯爷到底是要我好说话,还是不好说……唔……」
她下巴被骤然抬起来,下一秒,被狠狠咬住下唇,像是泄愤一般,韩擎的犬齿在她下唇上又吮又咬,她微微吃痛,只觉得自已尝到了一点血腥味。好像是……咬破了,她要躲,又被揽着腰拉回来,连喘气的机会也没有,眼里都蓄了眼泪。
试图挣扎间,一侧过头,馀光忽然看到花窗外站着个人,一身水红色的衣裳,正是那今天被接回来的小姑娘。
白幼荷顿时脸色一红,伸手打了韩擎肩膀一下,韩擎微微松开她,她连忙趁着这空挡说了一句:「小,小柔在外面……唔……」
他不管,亲得更凶,左手将她手按在窗上,右手开始单手解自已的腰带。
「看…让她看,」韩擎咬牙道:「看看你是怎麽在这里被我乾的。」
第30章宫裙
窗廊外,青天白日,花影重重。
白幼荷呼吸越发破碎,她瞪大了眼睛。韩擎真的没有开玩笑,他当真把外袍脱了,又脱里衣,最後赤裸着上身将她挣扎的手按在他胸口上,白幼荷指尖触及到熟悉的心跳声。韩擎眼尾发红,有些凶地看着她,微微张开嘴沉声喘息,他亲的太凶,自已也缓不过气来。
他从前在晚上也说过这种话,要带她去花园,让路过的人也听见。白幼荷被他说得羞愤欲死,可到底也知道他在故意逗弄自已而已。
可今天…白幼荷下意识地转身要向外看,她想看看那个姑娘还在不在,可头还没扭过去半寸,就被韩擎捏着下巴扭回来。
「白幼荷,你看看我。」韩擎低声道:「你多看看我…别看别人。」
白幼荷被强迫的抬头,眼里因为刚才憋到了渗出点眼泪,此刻当真梨花带雨,可怜楚楚。
韩擎心里软了一瞬间,立刻硬了回去,他心疼白幼荷,轻吻梨子整理白幼荷有心疼他吗?
一个女的自称她丈夫的小妾,她好像接待她亲姐妹一样把她安排妥当了!还给她准备衣服?他怎麽没见白幼荷给他准备衣服?
想到这里,他忽然一愣,脑海里闪过刚才半路上遇到的那看着有点眼熟的女孩的模样。
她好像穿的就是白幼荷的衣服!
不是现在的,是从前的,白幼荷身量比从前高了,但他记得她那套穿去过宫里的水红色宫裙,他远远地见过一次,那颜色像嫩荷花尖一样,穿在她身上显得她温柔又妩媚。
她给她穿了。
他声音都有些发颤:「你的那件衣服,怎麽能给她穿?」
韩擎不可置信地看着白幼荷,眼圈忽然红了一下,然後几乎一秒钟便收了回去。
可就那电光火石的一秒,白幼荷还是看到了,她心里哗然一片。韩擎…是不是,气哭了?
她张了张嘴巴,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问,问了好像有损他威严,不问又显得漠不关心,这到底该怎麽办?
韩擎侧过脸去,微微低了头没说话,赤裸的胸膛微微起伏,上面狰狞的疤痕也跟着微微起伏。白幼荷一瞬间觉得一切都错位极了,这样一个在战场上见刀见血,杀伐果断的男人,一个在外面机关算尽,城府颇深的男人,怎麽一到她面前,就幼稚得又像小孩,又像小狗,全然不掩饰自已的七情六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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