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自豪之色,他轻抚着胸前的佛像,缓缓开口道:“没错,这可是一尊有着非凡来历的佛像。据说它乃是两千多年前,一位极具大智慧的住持大师在圆寂之际,亲自以自身强大的佛力为之加持而成。此后,这尊佛像更是历经岁月沧桑,在各大佛寺之中被供奉瞻仰、虔诚礼拜,已然受众多信徒香火供奉多年之久了。”
江温白很是羡慕:“你能得到它,想必也是明明之中自有天定。”
“确实是,我没想到的。”
“这小区的楼层间距并不是很长,如果是晚上应当能看清屋内的景象,你们有排查过对面视角吗?”时阡指着对面楼层的窗户说道。
“没有,不过我们分析了一下。”林泽挠了挠头:“如果林欣拉上了窗帘不也看不见吗。”
钟离裳在角落里默默开口道:“那个…勘察现场第一天的时候,我去窗户那透气看到窗帘是坏的。”
秦言立马往卧室里走去,果然窗帘的轨道坏了,应该是被人太用力拽断了。
“确实是坏的。”
时阡收回视线:“我想你们有必要再去对面一趟。”
秦言:“没用,进不去。”
江温白问:“为什么?”
“因为对面是骨灰房。”
“!!!”
这一句话让现场所有人立马安静下来,如果是普通的目击者有的一查,但如果是死人…那还就真没有必要了,没人想去触死人霉头。
时阡:“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林泽:“什么?”
时阡:“等…”
林泽:“等什么?”
时阡:“等天黑,等林欣。”
“不过,秦言先生你这…”
秦言沉默不语,缓缓地伸出手来,轻轻地将挂在自己胸前、那枚泛着金光的玉佛摘下。
他微微转过身,动作轻柔而坚定地把玉佛戴在了钟离殇白皙的脖颈之上。
钟离裳不禁大吃一惊,美眸圆睁,朱唇微启:“言……哥?你这……”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惊讶与不解。
秦言的目光沉静如水,凝视着钟离殇的眼睛,缓声道:“一会儿你和林泽先回研究所,这里有我跟他们应对就好。”
钟离殇闻言,连忙摇头拒绝道:“不行!这样实在太危险了……这玉佛可是你一直贴身佩戴多年之物啊,意义非凡,还是让我留下来陪他们一起面对吧。”说着,她便伸手想要取下玉佛还给秦言。
然而,秦言却一把抓住了钟离殇的手,制止了她的举动。他语重心长地说道:“听话,乖。你和林泽赶紧回去,不要担心我的安危。相信我,我一定能够处好这边的事情。”说完,他轻轻拍了拍钟离殇的手背,示意她安心。
时阡和江温白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悄悄地靠近林泽,然后一左一右地站定,将他紧紧地夹在了中间。他们压低声音,像两只小老鼠一样窃窃私语起来。
“林弟弟……你们组长跟钟离裳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江温白轻声问道,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林泽伸出右手,轻轻地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回答道:“组长喜欢离殇姐,这可是明摆着的事儿。可离殇姐呢,却是爱而不自知,对别人产生了新鲜感,根本就没察觉到组长的心意。唉!”说着,他还特意转头看了一眼时阡,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懂我的意思吧?”
时阡看了他一眼表示务q
江温白微微颔首,表示明白,接着说道:“嗯,就是这样,他爱她,但她不知道他爱她。”
这时,林泽突然话锋一转,看向江温白,笑着说道:“哎呀,温白哥,你有没有什么联系方式呀?咱们俩加一个呗。”
江温白不禁一愣,心里暗暗嘀咕:这孩子话题转变得也太快了吧!不过他还是很爽快地掏出了手机,与林泽交换了联系方式。
林泽接过手机后,脸上立刻露出了欣喜若狂的表情,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小孩,紧紧地抱在怀里,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看到林泽如此兴奋,时阡不由得感到有些纳闷儿。他上下打量着江温白,心中暗自思忖:这个江温白还真是不简单啊,居然能让林泽这么快就跟他打得火热。
还真是男女通吃啊……
江温白又道:“你放心吧,依我看,你们组长的姻缘旺盛着呢,迟早都会得偿所愿的。”
“真的?”林泽一喜像是意有所指的又问“那你看看我呢?我的姻缘是不是近在眼前。”
江温白仔细地端详着眼前林泽那清秀的面容,然而,江温白却微微皱起了眉头,不自觉地发出了一声轻“啧”。接着,他又将目光移到了林泽摊开的手掌之上,认真地研究起来。
过了片刻,江温白抬起头来,一脸严肃地对林泽说道:“哥给你个建议啊,以后你可得多长点心眼儿,把眼睛擦亮点!可千万别遇人不淑喽,那些个不靠谱的男人能离多远就离多远。还有啊,你得多和那种面相和善、身材稍微有点胖乎乎的女孩子交往,这样对你可有好处呢,可以旺你哟!另外嘛,从你的手相来看,你的子孙缘倒是挺旺盛的。”
听完江温白这番话,林泽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住了,仿佛被一道晴空霹雳狠狠地击中一般。
他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江温白,个人都呆住了,差一点就要直接晕倒在地。
可是…
可是我是i啊……
林泽欲哭无泪:“谢…谢谢哥。”
时阡勾嘴一笑看着还在互相谦让的钟离裳和姜文,感到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