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倾心想欣赏个屁,看你那得意的表情,跟孔雀开屏似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了。
“殿下,你把雕塑放在这我能解,睹物思人。”左倾突然手一指,气的嘴都颤,“你把一双老年鞋摆在这干嘛!”
顾辞年:“你不懂,这是他亲自买给我的。”
左倾下一秒就要飘走了,心想完了,全完了。
下一届的各国地府交流大赛,他一定是被取笑的那一个!
勇闯古墓
左倾忍着想骂街的冲动,笑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
顾辞年思索一番,道:“嗯,中元节吧,是个好日子。”
“好,我会尽快安排,也提前恭喜你能顺顺利利。”左倾一甩袖子就要离开。
顾辞年又道:“等会。”
左倾转过身,咬牙道:“又怎么了!”
顾辞年笑不达眼底,眉峰轻挑,道:“你能不能组织一下,让所有人都来参观参观。”
左倾浑身都在颤抖,眼闭了闭。
冷静,一定要冷静,他是殿下,是主宰,是老大。
左倾在心底不停的劝劝诫着自己。
草!冷静个屁。
“不能!”
左倾大吼一声,甩着袖子气冲冲的离开了。
顾辞年托着腮“啧”了一声,“真是无趣。”
“你们两个觉得呢,左倾真是没品位,怪不得单身这么久。”
红蓝法袍左右护法,相互对视一眼,隐于黑暗之中。
心想,您开心就好。
时阡一连躺了几天身体彻底好了,还有身上的印记淡了不少。
他懒散的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受伤之后就一直懒得动弹,多半是躺着和江温白聊天。
这几天的铺子都是时杏开的。
当然,还有那个不请自来的讨厌鬼,池城虽然不露面,但时阡也知道他一直帮着时杏做事。
虽然表面很烦,但是心里已经不再阻止他来了。
“时阡,你最近好了不少吧。”江温白不知从哪冒出来,嘿嘿的笑着:“那我们是不是能…”
这几天江温白每天一问,问的他快烦死了。
时阡微敛着眉,心想又来了,“好吧,你想从哪开始调查?”
江温白一敲手,激动道:“古陵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