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阡翻了个白眼继续回去躺着,时杏抱着缝制的篮子上楼去了。
“哎,你们,我说真的。”
时阡刚躺下又像是想起什么,“江温白,你知道阴玉嘛?”
江温白刚站起的身又坐了回去,神情突然一变,眼神变得古怪,“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时阡:“那女鬼说要让我交出什么阴玉。”
“阴玉……关于它,我也仅仅只是略有耳闻而已,所知并不详尽。据说呀,那阴玉乃是冥王的精魄所化,谁若能得到此玉,就相当于掌控了个幽冥地府!”江温白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右手,下意识地抓挠起自己的头发来。他皱着眉头,满脸疑惑之色:“可是,这等牛逼的东西,又岂是寻常之人能够拥有的?她怎么会问你要这个?”
时阡从衣领中掏出自己佩戴多年的玉佩,给江温白看。
江温白眼前一亮快速上前,拿过玉佩仔细端详,一激动差点没把时阡勒死。
“你轻点!”
“不好意思,看激动了,”
江温白缓缓地蹲下身子,仿佛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他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了手中那块神秘的玉上。
只见这块玉通体呈现出一种纯净无瑕的精白色,宛如羊脂般温润细腻,光泽柔和而润泽。
当江温白轻轻触摸它时,一股丝丝缕缕的凉意从指尖传来,那股冷意并不刺骨,反而带着一种沁人心脾的清爽感觉。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玉石内部的那一抹蓝光。这抹蓝光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灵动地跳跃着,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奥秘和力量。
江温白瞪大了眼睛,想要更清楚地看清那抹蓝光的跳动轨迹,但它却如同顽皮的精灵,总是在即将被捕捉到的瞬间变换位置。
江温白大为震惊,怪不得…
老娘不干了
江温白激动的问道:“你是从哪得到的这个玉佩?”
时阡小心的将玉佩收好,“好像是十八岁的时候。”想了一下,具体好像应该是,这玉佩戴了很多年了,从不离身。
爷爷也曾告诉过他,如果遇到危及到生命的危险,可以将血滴在玉佩上,定能化险为夷。
当然时阡这个事并未对江温白说。
虽然江温白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毕竟俩人的相遇也挺奇怪的,其实江温白的另一面,就像是狐狸一样。
人精的狠。
“这玉佩你一定要护好,虽不知你怎么得来的,但你和他早已命运相连,他在你活。”江温白很严肃道。
怪不得算出时阡即便有会死劫,也不会死。
有趣。
“下一位。”
女人平淡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撩开眼皮看了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鬼行队伍,“咚”的一声将一个长长的勺子扔进了锅里。
女人大哄一声,“妈的!老娘不干了。”周身气焰暴涨,一脚踹倒了旁边站着的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