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叨唠了,我不是同意继续去相亲了?”
李姐:
“对了。”李姐扶扶镜框,“这次见到女方别再提你住这个破出租屋的事儿,把你爹在逅海那边给你置办的四合院说一说,听到没。”
“都一样住胡同儿,有什么区别。”
李姐:
李姐呛口吐沫,“得,走了,我在你这旮待久了缺氧。”
随着玛丽珍鞋啪嗒啪嗒狂敲地面,李姐一阵香风钻出门,结果刚出门又回来,直接小跑到顾凯鑫身边,一伸手把一个小方盒揣进顾凯鑫裤兜里。
“你家老爷子不是寄过一大盒稀有品质的澳白珍珠,就为给你相亲用吗?明天七夕节,我选了个中式胸针嵌上一颗银蓝光珠子,那个大小姐铁定稀罕,你可得记着送,听着没?”
“嗨,你自己留着戴吧,那一盒珍珠我不是早就全送你了。”
“滚犊子。”李姐一记刀子眼甩给顾凯鑫。
顾凯鑫嘿嘿直乐,“行了,知道了,我一定送。”
“这还差不多。”李姐翻了顾凯鑫一眼转身走了,前脚刚走,哈士奇后脚从窗户跳进屋,看见顾凯鑫穿个平角大裤衩站在书案前,手里正提着根金杆狼毫在宣纸上笔走银蛇。
“殿,殿下?您不是封笔了?怎么又把文房四宝拿出来了。”
哈士奇扶着桌案探头看,倏地龇起牙,“殿下画的是那晚的金雕?”
“白汐汐的身份查清了吗,他到底是不是人。”
“他怎么可能是人?我那天晚上打老远就闻见他身上的鹰骚味儿了。”
“恩,我早猜出他是个骗子。”
“不过,他的确也是人来着,现在变成雕了”
“?什么?他没骗我?”
“他骗了!他根本不叫白汐汐,他叫白汐。”
“你是不是虎!”
“我,我是狼。”
顾凯鑫伸腿就一脚,在把哈士奇踹飞后又盯着那副画看得有些出神,他重新拾起笔在那画的旁边写下两个小字:白汐,是温婉娟秀的小楷。
下一刻顾凯鑫猛地摔下笔,柳叶眼转瞬射出寒光,“走,立刻去青云山庄。”
“?殿下不是和那个白汐约的明晚?”
“那个白汐估计已经盯我好几年了,八成早就被鹰族收买,来探我虚实。”
“啊?那,那可咋整!”
“慌什么,药不是已经到手了?”
“对对对,殿下放心,到时候我全给他下进酒水里,只要他不是胡秃鹫就肯定能把病毒传播过去。”
“你们这药啥毛病,怎么还对胡秃鹫没效果?”
“嗨,您不知道,这药引子就是从胡秃鹫身上提取的,另外咱狼族之所以能讲人话不也全靠吃胡秃鹫一族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