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主在旁边直搭腔,“对对对,小胡啊,你俩好好洗个热水澡啊。”
胡尔烈:
白汐:
“没事,我自己”
“他自己不行。”平头哥立马打断,“他三天没洗澡了,就等宗王您回来帮他梳毛洗漱呢,我们谁都没敢碰。”
白汐:
我真的会谢!!!
胡尔烈抱着白汐走出祭坛时,白汐抻长脖子看到原本像木头桩子般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金映雪,此时又缓缓飞到半空,一双鹰眼盯猎物似的恶狠狠看向自己。
白汐:
白汐一点儿没含糊,立马挑衅地冲金映雪左一下右一下歪脑袋,跟个钟摆似的,就差吐舌头了。
胡尔烈:
胡尔烈目不斜视看着前方,冷嗖嗖从嘴里低声冒出一句,“你脖子痒?我屋里有剪刀。”
白汐:
白汐缩回脖子前又看到之前那头公鸭嗓的金雕耷拉着脑袋已被两位士兵架了起来,再一看应该是已经吓晕过去。
在当另外两位武士徐徐展开剪刀准备要行刑时,白汐吓得一猛子把头扎进胡尔烈怀里。
胡尔烈:
“胆子比老鼠还小。”胡尔烈挑起一侧眉毛,“怎就敢一次次的寻死?!”
“因为我爱你。”白汐声音呜呜哝哝也没抬头,“要让你亲眼看看哥对你的真心。”
“闭嘴吧。”胡尔烈胳膊稍一使劲,白汐立刻被捂得差点儿喘不上气儿。
即便如此白汐心情还是巨舒爽,干脆撒花儿似的在胡尔烈怀里蹭蹭脑袋,又闷闷道:
“啧啧,胸肌真不是盖的,这便宜让我占的,你再搂紧点儿。”
胡尔烈:
“疯子。”胡尔烈拧着眉松了劲儿,白汐赶紧抬起头吸了几口新鲜空气,看着灰蒙蒙的天还感觉太阳都要从乌云后边探出头了。
“瞧瞧这天儿,多舒坦。”
胡尔烈:
白汐边说边又把脑袋歪在胡尔烈身上,舒服闭上眼开始“沐浴阳光”,就差再欢快地吹出两声口哨了
直到白汐被胡尔烈带回城堡,走进卧室,站在了一个装满热水的硕大浴缸前。
胡尔烈充满磁性的嗓音跟低音炮般炸响:
“洗澡吗”
第三十颗命根
白汐遽地把脑袋立起来,周围雾气缭绕,气氛变得有点儿梦幻,他脑中不自觉浮现出那晚胡尔烈没穿衣服的场景
白汐木讷点头,“洗,洗啊”随后他刚要接一句“我自己洗就成”。
结果身子突然一轻,重重摔在了地毯上
胡尔烈把白汐扔在地上以后大步走去洗手台,“你不止三天没洗澡吧。”边说边按了五六下洗手液开始七步洗手法使劲搓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