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还得是老祖宗!道教真流弊!”
“这回不笑了?”
白汐:
白汐见观主不知何时蹲在了自己身边,正冲自己露出一排大白牙,又从右耳朵上摘下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着后抽上了,“我这还没用烧的,符篆一旦烧成灰,威力更大。”
白汐:
“臭道士,快把解药给我!”金映雪的温雅端庄荡然无存。
“中毒才用解药。”观主收起笑容,眯着眼看向趴在地上的金映雪,“没文化真可怕。”
“臭道士你不要命了,难道要与我大穹作对?”
观主这回没再搭金映雪,吐出口烟后看向白汐:
“我跟您说白先生,咱都甭搭这些个没教养的晚辈,他们跟咱那都不是一个时代,当然,我跟您也没法比。”
白汐:
白汐看着蹲在自己身边的小黑孩,怎么看怎么像个躲厕所里抽烟的不良初中生
“你你什么时代。”话一出口,白汐心说观主真敢说,自己也是真敢接
“想当年我们毛山派帮助穹朝驱退狼族大军,没费一兵一卒,正儿八经的兵不血刃,现在不行喽,末法时代了,全相信科学了。”
白汐:
“毛,毛山派?毛衣的毛?”
“对啊。”
白汐:
观主撇了眼金映雪,“那会儿他们穹朝那个上百岁的祭祀大人都还没出生呢。”
白汐:
白汐:
“那,那我是什么时代”
“呦。”观主立刻严肃表情把烟头杵地上,作势又要给白汐跪下,却突然僵住,左右看了两眼,笑出两颗虎牙:
“天机不可泄露,我先给您抱回观里去,您就放心在观里养着,但凡是个带翅膀的都飞不进去。”
白汐:
白汐脑瓜子正嗡嗡的,忽然余光看到早已“雨停”的天空又骤然飞下一头黑色巨鹰。
“啧忘说了,我这些个符篆对灵鹫还是不起作用的”观主拍拍手站起身:
“早知道小胡能赶回来,我就不显山露水了,这下全知道我们道士织毛衣不是搞副业了。”
白汐:
观主抬手又指了下正飞来的胡尔烈:“瞧瞧这被淋得落汤鸡似的,怎么羽毛上还亮晶晶的,结冰碴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