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尔烈:“”
胡尔烈将毛衣针线等家伙什放回宽大雨衣兜里后站起来,把金映雪的烟抢走掐了:
“你伤口才愈合,别抽了。”随后又皱眉沉声,“以后都不准再抽。”
“臭小子,还唠叨上我了。”金映雪踮起脚捏了下胡尔烈的鼻子:
“我告诉你啊尔烈,刚才我给你试出来了。”
胡尔烈:“”
“试什么”
“你说试什么,试那白胖子是不是真喜欢你。”
胡尔烈:“”
金映雪顺手把胡尔烈胸前扣子给系上了,“你猜他说什么了?”
“我没兴趣知道。”
“哦,那得了。”金映雪一转身把松掉的头绳摘下来,发丝顷刻如墨般洒满肩头,“咱们出发。”
胡尔烈:
胡尔烈勾了下指尖,“他说什么了”
金映雪猛一转身,“你还挺在乎?”
“我担心他对你出言不逊。”
金映雪叹口气:
“我原以为白汐是你口中说的那种胆儿小却蔫儿坏的恶魔,但今天我是真没看出来,只看出他是个不知死活的疯子,真敢跟你硬刚,可他又哪儿来的自信呢?”
胡尔烈:“”
“尔烈,我得提醒你,白汐对你是一种变态的喜欢,怪不得当初用各种法子折磨你。”
“他根本不喜欢我,他就喜欢过一个王小伊,你是被祭司大人洗脑了?”
“你怎么就不信呢。”金映雪一伸手握住胡尔烈的手腕:
“你知道那神经病说什么,他说从今往后哪怕胡尔烈放个屁都只能他一人闻,否则谁闻他弄死谁。”
胡尔烈:“”
“你听听,我这都不敢拉你手了。”金映雪甩开胡尔烈手腕转身就走。
“别听他满嘴火车。”胡尔烈提步跟上去,“他连飞都不会,想弄死谁。”
“哼,早知姐当初就跟你这臭小子私奔了。”金映雪嘟囔着,边说边抬手重新扎头发:
“你说你要真被一头金雕拐走,我找谁说去。”
“映雪。”胡尔烈喉咙滚了两下,声音又沉几分,“当时年幼,我说了些不着边际”
“臭小子,你是嫌姐老了吧。”金映雪打断胡尔烈,手一使劲结果头绳断了,“倒霉最后一根。”
“别动。”胡尔烈从一侧兜里掏出一根红色毛线,上前一步把金映雪的头发拢到一起绕上几圈打了结,“先凑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