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咳,你先听我解释一下,我是为了”
“为了看你儿子?”胡尔烈斜了白汐一眼,如凛冽刀锋划过白汐的脸。
白汐:
白汐再次觉着先前能觉着胡尔烈人畜无害,还长得“挺乖”,真就是自己眼瞎了。
胡尔烈明晃晃就一吃肉不吐骨头的嗜血狂魔,白汐一想起那些吓人伤疤,心说也只有胡尔烈怜悯别人的份儿
“对,对对。”白汐赶紧赔笑,“那个,一个晚上时间肯定不够用,我就想着”
“在学会飞行之前。”胡尔烈把毛衣针扔进手提箱,打断白汐,“你休想去见你儿子。”
“啊?”白汐觉着牙床瞬间肿了,疼得一吸溜嘴又转成微笑,顺手拍拍肚子,“别闹,你见过哪头猪会飞的?”
“风口上。”
白汐:“”
“我记得”胡尔烈修长手指蜷缩了下,“当年你找来一条大狼狗在后头追着我咬,就为逼我学飞行。”
白汐:“”
“嗨,我那是看你不会飞,心里着急。”白汐抓抓后脑勺,“再说那头黑贝也不过才一个月大,怎么会”
“一个月大?”胡尔烈眉棱一抖。
“对,我发誓真的就只有一个月大。”白汐噌地竖起两根肉手指,凹出两个甜酒窝:
“那小奶狗乳牙都没长齐,怎么会伤到你,再说哥那么心疼你,怎么可能让你受伤”
“闭嘴。”胡尔烈皱起眉再次打断白汐,之后却没再接话。
静了大概两三分钟后,胡尔烈倏地开口:“上床。”
“啊?”白汐后背一凉,下一刻都不知该说啥,“不用不用你就帮我da个飞机就成,不用上,上”
“来人!”胡尔烈腾地站起身,眉毛暴躁打结,门外立刻刷卡走进两名雨衣男子,低头等待指令。
“盯着他上床睡觉。”胡尔烈边说边走向窗边,“天一亮用竹杆搭个风筝架,把他翅膀撑开固定好,带回青云峰。”
“是!”
须臾之间胡尔烈身上雨衣应声坠地,一只巨大秃鹫如黑色梦魇飞向窗外,融进漆黑夜色中。
白汐:“”
你个胡扒皮,真特么有你的!
第二天当白汐被“五花大绑”到风筝架上,变身成“风筝老鹰”被迫“飞行”时,白汐吓得浑身毛都炸起来,倒是没了失重感,也没吓出猪叫。
毕竟有三头金雕士兵呈稳固三角形,一丝不苟抓着竹竿带他飞行。
时间一长白汐倒也适应了,慢慢也敢把眼睛眯出一道缝儿,有那么一瞬间他还真觉自己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