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头哥:
白管家带着平头哥去到三楼一个房间内,在打开房门走进去后,白管家沉稳步子忽然变得轻飘,他回过身蓦地用手捧住平头哥,声音急迫:
“平头,你最近发现白汐有异常吗?”
平头哥:
鲜少被白管家捧在手心的平头哥身子都僵了,眨好几下眼才滚着喉咙:
“没,没异常啊?”
“刚才你听见白汐说解酒汤是甜的了吧?”
“解酒汤有咱们的药草,应该发苦才”平头哥猛然噤声,随后挑高声音:
“你该不会联想到几年前那场尸横遍野的瘟疫?”
“对,我害怕的就是这个,当年患者初期症状和白汐一模一样,药草在他们嘴里全变成甜的。”
“哈哈哈,你可能想多了,中药在宗王嘴里也是甜的,我觉得是因为今晚白汐跟宗王没少接吻,所以”平头哥声音忽然弱下去,羞赧地咳了两声。
白管家:
白管家放下平头哥,从兜里掏出一团乱糟糟还掺了不少白发的头发,颤抖着放到桌上,声音也跟着打颤:
“白小吉说他发现白汐梳头时总掉头发,我本没当回事,但今晚我见白汐轻轻一抓就掉下大把头发。你记得那些得病的鸟也会疯狂掉毛吧?”
平头哥:
平头哥遽地转头盯着那团头发,突然一句话说不出来。
白管家咽下口水,重新直了直身板:
“白汐这会儿差不多睡了,再过五分钟你拿着测试纸过去测一下,记住,千万别惊醒他。”
白管家微微虚起眼,声音骤降,“如果试纸呈现两条红杠,你立刻带着白小吉离开那个房间,剩下的事我来解决。”
平头哥:
“你-来-解-决?”平头哥嗓音再次飙高,“你难道想烧死白汐不成!?”
平头哥从没跟白管家红过脸,这冷不丁吼出一嗓门,白管家着实愣了半晌,凝重脸庞也松动了。
“别,别吓唬自己,你先去测下再说,但愿是我多想了”白管家说完背过身去。
平头哥:
“对不起,刚才我,我有点”
“没事,你快去吧。”
“好,等我信。”
话音落地间,平头哥已眨眼射出窗外,直接飞去二楼白汐房内,白小吉此时坐在离床不远的沙发上,腰板笔直,看着不像坐沙发,倒像是坐在硬板凳上。
在平头哥飞进来的瞬间,白小吉被钉子扎似的弹起来,一脸焦灼看着平头哥。
平头哥则径直悬停到了白汐唇边,缓缓将一根只毫米宽的细长测试条轻轻伸进白汐唇缝儿里。
在之后静止的一分钟时间里,平头哥身上的羽毛一根接一根炸起,他在心里不停念叨:没事没事,没事的,一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