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在一旁看着,忍不住馋得砸吧了几下嘴。
老板察觉到馒头的小动作以及那副馋猫的模样,觉出几分好玩,手直接捏住馒头後脖颈,拎猫般掐了掐。
馒头身子一酥,还未从麻劲儿中抽出神来,老板按住他後脖颈托了托,随即低头迫使对方仰头承受那犹带着丝丝橘子香气的吻。
他熟门熟路地撬开馒头的牙齿,舌头滑入湿润嫩滑的口腔,探进去肆意翻搅,勾着馒头缩在角落畏畏缩缩的嫩舌跟着自己一同舞动丶攻城略地,争夺着对方口腔内仅有的空气与唇齿间依稀留存的甘甜。
他想起曾看过《白鹿原》的一句话,叫「姑娘的舌头腊汁肉」,他觉得馒头的舌比腊汁肉还要香,不然自己怎麽会如此痴迷,一丝半毫都不想分开?
馒头身子都软了,好在有老板铁箍般的臂膀稳稳撑着,丝毫不担心会倒下去,只能被迫仰起头,因为刚刚吃过烤橘子,两人相交缠的温度都略烫,他感到老板的舌苔很厚,堵在自己嘴里很满快要不能呼吸。
很奇怪,明明只是亲吻,怎麽自己全身上下都麻了起来,後背两人相触的地方更是火烧般温度节节攀升。
「看来这次不能陪你去美食街了。」老板咬着馒头嫩嫩的耳尖,喟叹道。
馒头白皙的脸绯红一片,脑子混沌早已乱成一锅粥,现在是对方说什麽他都会乖乖应下。
草草洗漱後,馒头被老板一个飞扑压在床上,在老板靠过来前已微微张开嘴巴,很顺从的感受着绵密的亲吻。
老板将馒头抱坐起来搂在怀里轻轻颠了颠,馒头小兽般轻轻哼着,音调粘糊含着几许撒娇的意味。
老板忍不住低头叼住对方後脖颈一块嫩肉,含住後用犬牙细细密密地磨,直磨到莹白的肉白里透红,而馒头浑身上下早已如同煮熟後的虾子,从里到外透着层层绯色。
他从始至终一直很乖,身体也很熟练地打开,是一个完全敞开的姿势,这样的事情已经重复了许多次,早已刻入他骨髓,或许已成为一种习惯。
眼泪打湿了床单,馒头被颠到半截舌头吐出,被吸得舌尖发麻,连收回的意识都涣散了,口水眼泪糊了一脸。
他只是个单纯的馒头,丝毫没有人应有的扭捏和羞涩,舒服了就叫,痛了想咬老板就咬,许多时候对方想要他摆出什麽动作他就依言摆了,分明手上是下|流的事眼神却那般清澈懵懂,又纯又欲的模样往往会刺激得老板「兽性大发」。
一口咬在老板肩膀上,因被咬疼了,老板到抽一口凉气伴随一声闷哼,老板额角一滴冷水停了下来。
馒头身体一阵痉挛,身上流出的汗都是淡白色的汁水,紧接着香气愈发浓郁了,整个卧室蒸腾着大蒸笼冒出的米香,他睁着大大漆黑的眼睛看向老板,动手推了推,老板才下来。
他小心看了对方一眼,见他心情大好的模样,支支吾吾着很不好意思,最终还是含含糊糊开口,音调绵软带着点埋怨:「你以後实在想嘘嘘的话,就去上厕所,别尿在里面,多脏。」
其实馒头很久之前就说了,但他性子软,一直没反抗罢了。
老板:?
皱眉想了一会儿,老板不由发愣又发笑,他笑声很是爽朗,随即大手一揽就将缩在被窝里的馒头挖出来,强制圈在怀中,低头吻了吻馒头的发顶,被子盖住两人下本身就开始给单纯的馒头科普。
「馒头,这可不是我之前给你放的小动画里面的上厕所,你仔细看看。」他手揩了点黏液,放在馒头面前,「这个颜色不是尿液的黄色,它是不是透明的白?」
馒头凝视良久乖乖点头,伸出一根指尖点了点,「有点黏黏的,好像鸡蛋清。」
老板咳咳了两声,面对满满求知欲的馒头,不知是否要夸他聪明,还会举一反三了。久违的负罪感萦上心头,他是不是教坏了小孩什麽东西?
正要说点什麽,下一刻指尖一湿,被含入一湿滑温暖的所在,竟是馒头趁着老板发愣的空隙脑袋微向前倾。嫩滑的舌尖轻卷将那点液体裹挟入口腔,砸巴着嘴认真感受,倏尔鼻子微皱带着点嫌弃:「真难吃,好苦,还很腥,像生鸡蛋那般腥。」
老板:「……」
他吃过馒头的,知道是甜的,馒头说苦的恐怕是自己。不过馒头这措不及防的动作还是令他心一颤,下边差点再次抬头。
偏过头剧烈咳嗽了好几声,胸腔共鸣震颤着靠在他胸口的馒头脑袋发麻。
馒头很是懵懂,还是一副乖乖宝宝的模样抬头:「怎麽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对丶很对……」老板哭笑不得,还是继续科普大业,「这个只有男人才有的东西很重要,放大无数倍就像小蝌蚪,小蝌蚪钻入一个叫『卵细胞』的东西,做咱们刚刚做的事就会生小孩。」
馒头道:「那我们是不是也会生孩子?」
老板摇头:「只有男人和女人才可以生孩子,男人和男人不会。」
「是嘛……」馒头撅起嘴巴嘟囔着,「我怎麽模模糊糊感觉我好像可以?」
「傻馒头。」老板乐呵呵笑了,「你怎麽会觉得自己会小孩?」
「反正我就是觉得我会嘛!」见老板不信自己,馒头差点炸毛。
「好吧丶好吧,你说会就会。」老板由着对方来,他摸了摸馒头软软的肚腩,「还是说,你很希望怀上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