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每个人,廷恩是我小?时候的朋友,不是无关紧要的人。”
“你朋友好多,”陈启收紧手臂,“我忍不住嫉妒,对不起。”
时雨双手搭上他的手背:“朋友再?多我也只?有一个爱人。”
陈启又被哄好了,亲一口时雨的后脖子,松手放她去做自己的事?。
晚上许哲文?攒局,给陈启打电话问他来不来。他坐书房里,正跟时雨面对面读书,想也不想就回绝。
时雨抬腿蹭他的腿:“阿启,你朋友也好多。”
陈启说:“都?男的,没有一个女生朋友。”
时雨收回腿,盘在沙发椅上:“黎梦不算吗?”
“那是发小?的妹妹。”
“噢。”
陈启强势地把她的腿拉回来,放在自己腿上:“噢什么?”
“没什么,”时雨伸脚踩他,“你小?时候有妹妹,我小?时候有廷恩,我们扯平了呀。”
足底碰到的地方太危险了,陈启不动声色地后仰,让出整片空当。
“你是小?猫吗?在我身上踩奶。”
“我可以是,你那儿能踩出来?”
“试试。”
时雨像下雨天扔了伞跑出去淋雨的小?疯子,陈启是她的玩具,也是她跳着华尔兹要踩的水坑。
在此之前,陈启翻开一页诗,脑子里浆糊一样。诗篇狂乱地飞舞,钻进他的脑海,在眼前放映。
爱应该永远冲上云霄。
虽然无罪,但我是她的奴隶。
释放时,他们中间没有隔膜,时雨足心微凉,黏腻而又湿滑。
陈启用原来盖在腿上的羊毛毯给时雨擦脚,时雨说痒。
“刚怎么不说?”
“忍着呢。”
陈启蓦然心动,顺着她修长的双腿向?上抚,俯身轻吻她额头。
“以后,不舒服的事?情不要忍,也不要做。”
月光曾经照在我身上
生日黏黏糊糊地过完,周二两人都得上班。
陈启有个三方?会谈,一早起来洗漱换衣,着装比平时郑重?,头?发也全梳上去了。
时雨从?床上坐起,眼睛还没全睁开,忽地被人扣住后脑勺深吻。她掀起眼帘,陈启的脸被放大,长睫扫下一片阴影,从?眉峰到鼻梁没有一处不好看。
“小猫,早安。”陈启说。
时雨拽着他领带往后倒,他双手撑在床上,不肯压着时雨。
“衬衫要皱了,”他眼里噙着引人犯罪的笑,“让不让我去上班?”
“不让,我养你好了。”
“这可不像你说的话。”
时雨抱着他的脖子,埋进颈窝里吸了一口,然后放手说:“去吧。”
半小时后,车库里开出两辆同款不同色的车,同行大半路程,在最?后一个路口分开。
求婚戒指太?高调,时雨本不想戴去上班。陈启蹲沙发角落里半天不说话,时雨没办法?,说我明儿就戴一天,往后我们再?定?一对素戒一起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