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没持续多久,陈启慢慢和时雨分开。
他的卫衣领口在亲吻间被蹭宽一些,露出?银色链子。时雨看到那?枚刻着自己小名的项链,好奇问:“昨晚你?特地对黎梦解释项链的来由,是因为她误会?什么了吗?”
说起这个,陈启头又开始疼。
“夏天穿得少,项链直接挂在锁骨下,黎梦看见还以为我暗恋她。小姑娘嘛,那?会?儿不到二十岁,容易多想。”
如此巧合的四?个字母,换作?时雨也会?多想。
陈启见她反应平平,不死心地问:“时雨,你?对我刚才那?句话没什么感觉吗?”
时雨说:“什么感觉?”
陈启咬牙切齿:“我管黎梦叫小姑娘,还替她解释,体谅她的自作?多情。”
时雨:“她比你?小五岁,不是小姑娘是什么?还有,那?不叫自作?多情,叫合理推测,毕竟你?身?边真没有其?他名字带ng的女性。”
陈启:“你?可?以不那?么善解人意。”
时雨想了想,“忿忿不平”道:“渣男,你?怎么可?以喊别的女孩小姑娘?我是你?唯一的小姑娘。”
陈启听到“渣男”两字,眉梢微挑,接着听到后半句,眼睛和嘴唇一同弯起,笑成时雨最喜欢的模样。
“好啊,”他手掌托着时雨的下巴,指腹温柔摩挲她脸颊,“你?是我唯一的小姑娘,哪怕我们七老八十了,也还是一样。”
话说完了,他抬起时雨的脸,薄唇印上?去,从脸颊吻到唇角,最后微张唇瓣,缠绵厮磨。
小木屋建给庄园主?人呼吸新鲜空气?用,为了保持原生态,水电都不通。此时屋外寒风呼啸,屋内渗进凉意,时雨不免瑟缩。
陈启牵着她走回暖廊,尽头是庄园的犬舍。
时雨问:“我们去犬舍干什么?”
陈启说:“你?喜欢小狗,我们养一条小狗吧。”
“这么突然?”
“提前看看。”
时雨狐疑:“只是因为我喜欢小狗吗?”
“不是,”陈启坦然,“养了小狗,以后你?要是想跟我离婚,我不给抚养权,你?就不舍得跟我离婚。”
逻辑堪称天衣无缝,时雨没法反驳,于是就没反驳。
陈启脸一拉:“宝宝,你?会?和我离婚吗?”
时雨:“不会?啊。”
陈启:“那?你?为什么不说,即使?没有小狗,我也不会?提离婚,不用争小狗抚养权。”
时雨被无语住,隔几秒才说:“我要是连你?都舍得,小狗算什么?”
“你?的意思是,我最重要。”
“嗯,你?最重要。”
陈启乐了。
时雨走进犬舍,大狗小狗们都是放养,有的懒洋洋趴在壁炉边,有的在院子里上?蹿下跳,性格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