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问:“那就一个问题,时小姐谈过几次恋爱?”
在座好几个少爷小姐是常换对象的那一挂,听到这个问题直呼没劲。出乎意料的,时雨沉默了,她似乎很苦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余筱珊打圆场说:“问的什么破问题,跳过!”
时雨却问:“和同一个人谈过两段恋爱,算一次还是两次?”
对面说:“不就是分手复合么,算一次。”
时雨摇头:“分手一年半,那么久,不算复合。”
几个人又开始起哄:“有故事啊,说说?”
时雨微笑:“一个问题结束了。”
这轮结束后,时雨就再也没输过,反而把问她问题那个男人灌得大醉,两个人架着才能走。
临走时,他大着舌头问时雨要联系方式,时雨柔和微笑说:“抱歉,刚回国,连电话卡都没有。”
这当然是骗人的鬼话了,偏偏她笑得好真诚,男人也醉得好离谱,根本没法纠缠。
送走这些人,余筱珊说:“对不起啊濛濛,本来是给你接风的,被我弄成这样。”
时雨说:“挺烦,但不怪你,反正之后也是要打交道的。”
两人一起往外走,侍者把车开过来,换余筱珊坐上驾驶座。一路把时雨送到家,余筱珊才猛然想起今天要问的事。
“等一下!”
余筱珊攥住时雨的手腕,欲言又止。
时雨问:“怎么了?”
余筱珊表情相当复杂,时雨又催了句“有话直说”,她才回:“你这次回来是要相亲的,对吗?”
准确来说是联姻,但对象还不确定,要在四五个备选里相一个。
这么看,说是相亲也对。
时雨说:“对啊。”
余筱珊脸色更奇怪了,犹豫半天说:“那个,就是,我听我妈说相亲对象里有一个是……”
“谁?”
“陈启。”
时雨眸色沉了沉,苦笑:“他还会见我吗?”
余筱珊笃定道:“虽然第二次分手纯属是你作的,但我觉得他也没放下。”
时雨叹气:“那时我真以为我们走到绝路了。”
“我知道,”余筱珊说,“那不是柳暗花明了吗?说真的,陈启挺好的,要不然就他吧。”
“你说得像菜市场挑白菜。”
“不就是?你的选择空间还不如菜市场挑白菜大,总共四五棵白菜,我敢肯定陈启是最好的那一棵。”
时雨摁开车门下车,给余筱珊留下一个咖啡纸袋。
“相完再说吧。见面礼物,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