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你不会以为怜然是舍不得你吧?她只是恨你说了她不爱听的话想骂你而已!”
“我知道啊。”
我依靠在沙发上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温怜然,百般无赖地翘着二郎腿,眼睛看向窗外,懒洋洋道:
“你说了这么多,是想表达什么?”
“如果我真的是所谓的手下败将,你又何必浪费时间来和我说这些?”
“说到底,司宸然,你也知道自己只是个小三,不是吗?”
“算了,和你说这些也没用,送你了。”
“什么?”
他尖叫着出声。
我将手机拿得离远了些,轻笑道:
“我说,这种歪脖子树,我也不想要了,你想乘凉就送你了。”
挂断电话后,我反手将司宸然的电话拉黑。
省得他再来找我撒气。
这天晚上,我睡得格外安心。
许是这两天没有休息好,又或者是想到很快就能彻底离开,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比我预想的顺利许多。
住院的一个周里,在医生和护士的疗养下,温怜然的身体恢复得很好。
温怜然吃了特定的药物一直在昏睡中。
直到临出院的前一晚,温怜然终于醒过去,但我已经离开了医院。
是温怜然。
她的声音似乎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样:
“陈行简,你在哪?”
我没说话,她继续说了下去:
“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医院,我这是怎么了?哦对了,我梦到你了,做了很长很长的梦。”
“我很想你,老公。”
“那天晚上是我冲动了,那是第一次,但我们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发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