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山,你们在干什么?”一道醇厚的嗓音自帘外响起。
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薛韫山一听这熟悉的声音,莫名有种?被抓包的心虚。
帘外的薛崇山走进来:“韫山,她是谁?”
前?不久在?院里的薛崇山得知自己弟弟在?角门接了个陌生女子回?屋,他觉得奇怪,薛韫山从前?带过女子回?来,更遑论与女子亲近了。
唯恐弟弟遇人不淑,薛崇山特意前?来一探究竟。
结果一来就看到两人之间距离已越过男女之防,他们方才做了什么?
薛韫山镇定下来,回?头:“哥,她是我朋友,叫茶莺莺,遇到了事来找我帮忙。”
闻言,薛崇山毫不忌讳地审视祝荷,目光犀利,祝荷缩着脑袋。
薛韫山对祝荷道:“没事,他是我哥。”
“哥,你收着点,不要吓到人家姑娘,她心情不好。”
祝荷起身见礼:“小女子见过薛大公子。”
薛崇山淡淡颔首,以示回?应,对薛韫山道:“你跟我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语毕,薛崇山转身去外面,薛韫山对祝荷道:“我去去就回?,你自己先待着。”
祝荷点头,目送薛韫山离开?,心想薛韫山的哥哥不愧是继承薛家产业的长子,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看来往后最好与薛崇山错开?,免得露出破绽被看穿。
想罢,祝荷重新坐下,闲适地依靠着椅背,面上遍布斑驳泪痕,可神情丝毫不见适才凄楚悲伤,她好整以暇环顾四周,以她的眼光不难发现?薛韫山屋里的摆件家具样?样?不凡。
豪横。
扬州巨富,实至名归。
祝荷目光最后停留在?一颗珊瑚树的纯金底座上,她不禁舔舔唇,感叹一句颜色真美,隐忍住抚摸的欲望,心里估摸黄金底座有多少斤。
外间,薛崇山单刀直入问薛韫山:“韫山,你何时和这位茶姑娘交了朋友,我为何不知道?”
“哥,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
“回?答我的话。”
“就前?段时间。”薛韫山交代?与祝荷认识的前?后缘故。
薛崇山未料这茶莺莺竟然与明广白?有所牵扯:“你们方才在?做什么?”
薛韫山摸摸后脑勺,道:“没做什么,她难过呗,我就作为朋友安慰她而已。”
薛崇山眼神狐疑,薛韫山道:“哥,你别误会,我和茶莺莺不是那种?关系,就是单纯的朋友。”
“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不是那种?会和姑娘家交朋友的人。”
“那只能说你了解到的我只有冰山一角。”薛韫山反驳。
“韫山,我不管你与她什么关系,我作为你哥,要提醒你一句,这个叫茶莺莺的姑娘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