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这么一位潜力股。
除此之外,多得是登徒子、想挥锄头挖安王府高墙内这枝娇艳的红杏。
林扶柳见他这个反应,也跟着被吓了一大跳。
“王爷,可是臣妾有何失仪之处?”
“……”
谢寻‘嘿嘿’一个劲傻笑,学着原主从前的娇憨模样,抱着林扶柳海棠色的裙摆就开始喊娘子、爱妃。
林扶柳眉头蹙得更深了。
“唉,王爷,您若还是这副痴傻模样,北寒大军兵临城下那日该如何是好……”
谢寻心想那关他什么事。
一国之主,难道还要专门来为难一个傻子不成?
林扶柳:“我听爹爹说,圣上决定派王爷您前去与北寒大军议和,说是……念在往日您与他们国主的情分,没准还有商量的余地……”
谢寻身体一僵,傻笑不出来了。
屁的个情分啊。
萧逸尘完全不记得他了,不一刀宰了他都是好的。
“王爷您不用害怕,届时我会陪在您左右。”
安王妃说来宽慰他的话语,谢寻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已经在考虑收拾金银细软出逃还来不来得及?
十五日后,百万雄兵围城,谢寻顶了兵部尚书的名头被推了出来。
皇城门在身后‘砰’地关上了。
说好要陪他一起面对的林扶柳也在几分钟前,被丞相死死劝住,押了下来。
丞相这老东西还当着他的面大声密谋。
“一切都是陛下的计划,当今圣上已经在秘密准备迁都,谢寻安只是临时推出去拖延时间的幌子,等他死了爹爹给你另外寻一门好亲事。”
“……”
议和队伍里,谢寻身后跟着病猫三两只。
上有行动不便的耄耋老人,下有双目失明或残疾士兵,不知道从哪搜罗来老弱病残充数。
气势威严的北寒大军阵前——
谢寻双手举着议和书禀明来意,北寒人可太想看辰国皇族出糗了,当即不客气地把一群人逮去了帐营。
“此次我们陛下亲自出征,得以窥见天颜是你们的荣幸,待会给我老实点!”
“……”
仅相隔一步之遥。
谢寻在主帅军帐前踌躇了一下,屁股上就被狠狠地踹了一脚。
个人狼狈地向前俯冲了几步,脸磕在坚硬的地板上,疼的直冒眼泪花。
军帐内响起敌国将领们哈哈大肆嘲笑声。
“安静。”
是萧逸尘低沉不耐烦的声音。
“……”原本还想挣扎爬起的谢寻瞬间不动了,死人一样直挺挺地趴在那里。
有人粗声吼道:
“装什么死,还不快拜见吾王!”
谢寻疼得哆哆嗦嗦爬起来行了个大礼,始终没有抬头正视最上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