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把它放哪儿了,拿出来,我告诉你是什么,该戴在何处。”
陆清悦打开柜子,抱出里面的宝石盒。
男人之前送的那柄玉如意,和双鱼衔珠黄楠木雕摆件全好好地藏在里面。
这些全是好宝贝,就是有些见不得人,她只能把它们藏起来了。
这个柜子不常用,好宝贝藏里面不易被发现。
为了防止积尘,她每天都有打开看看,摸摸,心情怪好的。
男人有些失笑,陆清悦在宝石盒好一通翻找,才找了那条血胆红玛瑙梨花金链。
她拿了出来:“在这儿。”
男人玩味地勾起嘴角,蓦然将她打横抱起。
陆清悦惊呼,双手慌乱地抓住他的前襟:“你要做什么,放我下去。”
男人把她放到了床上,陆清悦踢掉鞋子,拉起被子迅速卷到了角落里。
男人欺身上来,一手按住陆清悦的肩膀,使她无法乱动。
另一只手探进了薄被里,摸到了她的脚,接着,握住了她的右脚脚腕,拉了出来。
他轻轻捏了捏她的脚脖子:“夫人,链子呢?”
这种时候,陆清悦还有什么不懂,她攥紧了链子。
“我,我自己来。”
男人有些许遗憾地松开了手,陆清悦急忙把脚缩回被子下。
“遮着光,能看得见么。”他松散地坐在床边。
陆清悦嗫嚅:“戴好了。”
男人来了兴致般坐直身子:“伸出来,我看看。”
若是不按他说的话,只怕他又要硬来胡来了。
陆清悦羞得要命,偏偏他盯得十足紧。
羞恼成怒,她咬着嘴唇,心一横,将脚伸了出去,结果,刚好踩在了他的腿上。
男人的呼吸一下子变重了,眼里暗光浮动。
陆清悦暗道不好,急急抽腿,却怎么也抽不回来。
血胆红玛瑙梨花金链圈在纤细的玉踝上,宛如雪里绽放的红梅,艳得惊人。
男人紧紧扣着她白玉般的脚腕,深沉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慢慢掠过她的踝骨。
早在佛寺为她上药时,他便想着,如此好看的玉踝,如若能戴上一条颜色极艳的红珠宝链子,定会美极。
如今看来,他想得不错。
要说法
陆清悦的脚腕,仿佛要被男人掌心的温度烫化了。
她双手无措地揪着被角,面颊滚烫,小声地抗议。
“你,到底看够没有。”
男人捏着她的腿骨留了好些个印子,才扶着额角,垂眼道。
“很好看,以后都戴着,不许摘下来。”
戴在脚上,旁人也看不见,陆清悦点了点头。
男人抬手灭了书案上的烛火,拉着陆清悦的脚,把她拉到身下。
陆清悦推搡着他:“别,我头晕。”
男人顺势往旁边斜躺,一手撑着头,一手勾着她腰侧的裙带。
“哼,喝了那么多酒,自找的,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