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舒盈刚分手那阵,他也?试着所谓的醉酒消愁,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喝酒,只是喝的越醉,他就越清醒。
与舒盈的那些点点滴滴分外清晰的出现在脑海里,把他翻来覆去的折磨。
也?是在那阵,他学会了抽烟。
在尼古丁的麻痹下,他暂时忘掉了一切痛苦和烦恼。
周野想给他挂断,又担心是真有什么急事。
任由铃声?响了四?五秒后,周野才慢腾腾的接了起?来。
“什么事?如果又是喊我去喝酒,我不去……”
郑皓禹:“……”
就特?么无语,他在这为?他的爱情保驾护航,他却连陪他去酒吧消愁都不愿意。
这叫什么兄弟。
郑皓禹隔着电话,翻了几个白眼。
“舒盈生病了,我看着要?不了几分钟就会倒。你爱来不来!”说完,郑皓禹帅气的就把电话挂了。
电话那头,周野听到这个消息,立马从椅子上起?来,推开办公室大门就往外跑,门口?的特?助见状连忙问:“总裁,发生什么事了。”
周野还没紧张到没了理智,他掏出车钥匙递给他,“去把我的车从车库里开出来,公司门口?等我。”
特?助也?被周野紧张的情绪感染,小?心的抓着车钥匙,丝毫不敢懈怠的连连点头说好?。
周野一路下到31楼,大步流星的走到办公区,一眼就看到了舒盈虚浮的脚步,以及她脸上不正常的潮红。
郑皓禹虽然挂电话挂的很有骨气,但还是好?心的守在这儿,看到周野来了,戏谑的拍了拍他的肩,“两分钟。”
“来挺快还。”
周野不去计较郑皓禹话中的戏谑,快步走到舒盈跟前,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下一秒就皱紧了眉。
怎么这么烫。
舒盈此时人已经烧的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听到郑皓禹的话,眯了眯眼睛极力?想去看清他在和谁说话,只是她还没仔细辨认出来,就感觉到有一只冰冰凉凉的大手贴在她的额头。
一冷一热,两种极端的温差。
舒盈也?懒得去认人是谁,当下这只冰冷的大手可以很好的中和她过于?烫的额头,于?是在周野准备撤回手的时候她一把摁住。
舒盈的手也在发烫,抓上周野的手时,她感觉到很舒服,就更加不想松开了。
周野心里着急,但还是轻声和她商量:“小满,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你先?把手松开好?吗?”
舒盈闻声?仰头看他,眼神浑沌。
过了几秒,舒盈才慢悠悠的摇头,“不要?。”
周野:“……”
没办法?,周野只好?一手揽住舒盈的腰,带着她走,另只手贴在她额头,帮她降温。
腰间有了力?量支撑,舒盈忽然就安心下来,老?老?实实的把全身力?量寄托在周野身上,任由他带着她走。
电梯里静悄悄,舒盈把头靠在周野胸口?,呼吸浅浅。
因为?发烧不舒服,好?看的秀眉此时紧紧拧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