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手道:“身体确实很好了,但经脉还有几处阻滞。我明天找个地方熬药丸子给你吧,道长。”
“啊?”他还是很意外,“去哪儿找啊?”
“我看附近有几家中医馆,借他们的药房一用就好了啊。”
e……确实,无法反驳。他皱着一张脸问:“我说鱼儿,那丸子……苦吗?”
前段时间喝的那俩疗程中药,他现在想起来都味蕾泛酸。这段时间好不容易不用喝那碗黑乎乎的中药了,要是再来……
“不苦,健胃消食片,吃过吗?差不多一个味,酸甜的。道长,过来,脱衣服。”她去到床头,打开布袋子,准备针灸了。
“哦……”
给王也做完针灸,已经十二点多了。周归余收好银针,见他又睡过去了,伸手扯过被子给他盖上。
十二点多,过了凌晨,就算是明天了。那现在去熬丸子,也不算是说谎。
关了灯,她轻车熟路的消失在房间里。
但谷二牛却觉得她有大病。
尤其,是在他睡得正香,却被她无情从内景里扯出来,让他附身在中医馆里的值班医生身上的时候。
他嚷嚷着不愿意不愿意,说这个医生是个普通人,强行附身会两败俱伤,但她还是一意孤行的把他给塞进去了,妈蛋!
违反异人规则的可不是他!而是这个老妖婆!
“我跟你说,要是公司追查下来,我可不背锅!”已经附上身了,谷二牛干脆跳起来指责她。
周归余没理会他的张牙舞爪,而是顺势抓住他的领子把他带去了药房的门禁前,示意他刷卡,“开门。”
“艹!你这是偷窃!”他愤愤去刷卡。
滴的一声,药房门开了,周归余走进去,淡声问他:“还想不想天亮去海边?”
“想啊,怎么不想?”
“那抓完药,会算账的。”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他觉得离谱,“你个疯子。”
“你也惶不多让。”
“你踏马……”但他发不出声了。因为被禁言了。
夜里的城市其实算不上华灯璀璨,尤其是在家家户户都陷入梦乡的深夜,只能称得上静谧安然。
王震球走在这样的夜里,望着路灯上围着那昏黄灯光打转的小飞虫发呆,忽然说:“总感觉这件事,大爱也会介入。”
“但美国介入进来的贝希摩斯,和欧洲的代表翡翠学会不都是异人组织吗?”附在他衣服上的璞玲星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