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那年夏天,商砚带我偷尝了禁果。
我忍着疼,却偷偷开心了一整晚,以为漫长六年暗恋终成正果。
直到第二天听到他朋友调侃:
“可以啊,班花给你开荤。”
我有些难堪,正要悄悄离开。
又听见商砚漫不经心回答传来。
“想追校花,怕她嫌我太嫩没经历。
“先拿时微练练技术。”
我什么都没说,最后一刻前,默默把志愿从北京改到了广州。
商砚的话仿佛晴空一道闷雷,毫无防备朝我劈来。
大脑刹时一片空白。
这样炎热夏日的午后,我却觉得浑身冰凉。
教室内谈话还在继续,几人似乎也愣了一下才又开口。
“还得是商少,班花都只配练手。”
“那她岂不是相当于古代大户人家的那什么,通房丫头?”
商砚不在意笑道:
“瞎说什么呢,她又不吃亏好吧。”
有人立刻附和。
“是是是,班花确实有些瘦了,和校花比起来,身材么……”
商砚没好气扔了本书砸过去,打断了那人发言。
“当时也是一时冲动,气氛都到那儿了,再说我看她也忍得挺难受……”
几人心照不宣,纷纷打趣他:
“想不到班花竟然是闷骚型。”
“啧啧,还是我们商少魅力太大,嘴边的肉不吃白不吃。”
“班花死缠烂打阿砚那么多年,也算得偿所愿,估计早想扑倒你了。”
室内的笑声明显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