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库房那么多东西想在短时间内,搬空还不被人察觉,实在是难如登天。
“夫君当真想到了办法?到底是什么法子,你快跟我说说!”
乔玉景好奇地不行。
谢文彦笑道,“暂时不能说,不过也需要你的帮助。”
乔玉景有些失望,不过识趣地没有深究,询问道,“什么帮助?”
“我需要永昌伯府的布局图,以及府中护卫详细的换班时间。”
“这个简单,我回去就画给夫君。”
乔玉景很是爽快答应,这些对他真的是小事情。
谢文彦见状不由逗道,“你就不怕我把东西搬走后,直接占为己有吗?”
“不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人都是夫君的,何谈这些身外之物?”
乔玉景含情脉脉,声音温温柔柔道。
实际心中呸呸呸!
痴情种子是要挖野菜的,要不是能确定谢文彦不会稀罕他这点东西,他才不会放心让对方去搬库房。
何况伯府大头的财富,早就被他亲爹重新藏起来了,库房这些东西真损失了也不打紧,怎么都比便宜伯府那群假货强。
不过,谢文彦若是真敢把他的金银珠宝昧下,他肯定要想法子要对方好看!
小哥儿在心中哼哼唧唧。
谢文彦瞧见他眼中不断变化的神色,轻声低笑,“狡黠滑舌。”
“什么?”
乔玉景没听清楚。
“没什么,夫郎如此爱我,我很是感动。”
谢文彦笑着低头,噙住人红润的唇辗转亲吻。
一手扣腰,一手扣头,动作温柔又不失强势将人抱着,不许人反抗自己轻薄。
让乔玉景脸再次红透,眼角泛起羞恼水意。
挣扎几下没用后,也只能气恼放弃,干脆伸手搂住男人脖子,垫起脚尖也用力回吻,仿佛只要自己足够强势,被轻薄的就不是他般。
谢文彦目露柔色,更加深入亲吻。
乔玉景不敌被亲地眼角泛红,双眸盈盈秋波,只能软软靠在对方身上。
不知是被迫,还是喜欢,双手搂着谢文彦脖子不曾放手……
远处。
负责望风的知书见此,又羞又气。
公子真是的,说什么只把人家当成脱离伯府的工具,结果见面私会,竟这般主动扑上去!
不知过了多久。
林子里的两人才出来。
乔玉景捂着微微红肿的嘴唇,羞恼地将一把檀木折扇塞到谢文彦手中,就红着脸,飞快的和贴身小侍跑了。
打开手中折扇一瞧,上面画的是鹏程万里图,旁白还有题诗: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
时人见我恒殊调,见余大言皆冷笑。
宣父犹能畏后生,丈夫未可轻年少。①
此扇此图此诗,皆甚得人心。
谢文彦眼中露出笑意,随即闻到折扇上与小哥儿身上相似的熏香味儿,更是忍不住轻笑一声。
“心思真多!”
但脸上笑容却无法掩饰心里的受用和喜欢。
另一边。
乔玉景坐在回府的马车上,也是捂着嘴唇,神情羞恼却又难掩羞涩。
还忍不住悄悄掀起车帘,去瞧后面的男人。
眼角眉梢都是依依不舍。
知书:……
还说不喜欢!还说不喜欢!
公子就是个骗子,大骗子!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