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裴长意没有换上那套西装。
只因为白耀宇的未婚妻来接他了,沈林禾完全将裴长意抛掉脑后,上前拉住了白耀宇的手:“不是说等会要去赛车吗?”
白耀宇甩开了她的手:“我不想去,被我未婚妻知道了怕是要不开心了。”
闻言,沈林禾的脸色骤然黑沉。
裴长意穿着西装跟在了沈林禾的身后,他唇张了张,还没说话沈林禾便冷言打断:“上车。”
就这样,裴长意穿着西装上了车。
沈林禾冷着脸,将车以时速将近160的速度开上了山顶。
裴长意坐在副驾驶,惨白着脸承受着失重感,有一瞬间,竟觉得,这样死了估计一点痛都感觉不到。
山顶上,沈林禾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
烟蒂散落一地,她浑身都是颓废的气息。
良久,她才嗤笑一声:“你说人是不是就是犯贱?只喜欢不喜欢自己的人。”
裴长意站在她的身后,轻声反驳:“不是的。”
“爱上一个人,便无怨无悔,只要她能健康快乐的活着,就知足了。”
曾经有一个人。
给过他最赤忱的信任和最无私的喜欢,现在,他只要她活着就好。
沈林禾顿了一下,抬眸,目光复杂地凝视着裴长意。
她走进,距离近到一拳之距。
沈林禾抬头,裴长意垂眸,复杂的对视了许久,久到裴长意以为她会吻上来。
但沈林禾却退了一步,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句话:“裴长意,你贱不贱啊?”
她在问谁呢?
好似在问裴长意,又好似在问自己。
裴长意莫名有些不安。
落日辉映在沈林禾的脸上,她冷漠的脸极为深刻:“我累了,这个游戏我不想玩了。”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