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知环摇头,“这也正是我不解的地方。”
要是真为了这孤本早日到手,她今年已满十五,只管找个由头,早日让她进门即可达到目的,何必大费周章从丫鬟入手呢。
“孟家这门亲,怕是不能结了。”贺知琅头疼地说道,“春风楼那位倘若不是香草还好,要真是香草,二妹可有想法?”
“我同孟四郎的亲事,二哥做不了主。”
贺知琅沉默,脸也羞得通红,“都怪二哥没用。”但凡他在侯府有话语权,二妹之事,他也能说上两句话。
贺知环反而笑出了声,“二哥万莫自责,此事早早就定下了的,说句不好听的,除非我死了或者孟四郎死了,否则这桩婚事就变不了。”
“可明知孟四郎不如表面看来那样风光霁月,还要我看着你跳进这火坑,作为兄长,我如何能忍?”
“二哥愿为我出头,我心中记下了,也高兴得紧,以后嫁人了,要是过得不好,我肯定是要找二哥撑腰的。”她抿唇一笑,贺知琅也连连保证。
“二哥也莫要觉得孟四郎就表里不一了,我今年十五,明年就要嫁人,可不是七妹妹那样的小丫头,早已明白,男子的眼中又怎会只为一人停留。”
说得贺知琅耳朵尖通红,“所以二哥,莫要为我担心,你们这些娘家兄弟争气,我和姐妹们以后在夫家才能过得好。”
“至于香草,却不好让我们侯府出面去赎人。我有一计,届时劳烦哥哥借个小厮给我跑腿。”
“妹妹只管吩咐,我照办就是。”
“这样……”
贺知琅直点头,“这就是阳谋了,只是万一孟四郎不认怎么办?还会因此叫妹妹闺誉受损。”
“无妨,大不了就是被孟四郎找着由头退我的亲。”贺知环想,但凡能换个人嫁,她也是想换人的。
贺知琅不懂女眷的弯弯绕绕,只想着这事儿算是双赢,要么把香草悄悄赎回来,要么与孟府断亲。
不管哪个结果,都是好的。
等孟四郎收到小厮递来的书信,看了其中内容,顿时暴怒。
“喊砚台给爷滚进来。”
等砚台小心翼翼的进到书房请安,一方端砚从孟四郎手中飞出,直直砸向砚台的面门。
可他却不敢挪动一步,他不知哪里惹了主子生气,但他但凡此刻退了一步,不让主子出了这口恶气,接下来就还有更加残酷的手段等着他。
“主子息怒,切莫气坏了身子。”砚台额头上渗着血,可还要咬牙请罪。
“息怒?你干的蠢事,叫我如何息怒。”
“贺二小姐身边的丫头,赏你便赏你了,可却不该留下一笔烂账让我这个主子给你擦屁股。”
砚台总算知道所谓何事了,躬身回道,“香草那丫头,奴找了相熟的人牙子,也没收几个钱,只嘱咐了要远远卖了的。毕竟是未来少奶奶身边的人,不好留在都城干那档子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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